时间眨眼而过,已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
高桥和结城小羽正漫步在宫浦安神山脚下的安神山公园。
此时,周围的学生们纷纷结束一天的课程,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公园里嬉戏玩耍。
高桥望著那些从几岁到十几岁的孩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感慨。
在前世的华夏,十几岁的初中生和高中生根本不可能在下午三四点就放学。
晚饭后还有晚自习,初中生可能要九点多才下课,高中生则常常拖到十点,甚至更晚。
对比两国学生,暂且不论学习压力的具体差异,二者的抗压能力简直天壤之別。
日本的年轻人,似乎格外脆弱敏感,通俗点讲,就是极其玻璃心!
高桥回忆起原主在学校的点滴:老师几乎不敢严厉批评学生,一旦触及学生的底线,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学生也可能哭得稀里哗啦。
在东京,他常看到那些便利店里打工的年轻人,或是学生,只因一些细微的挫折或批评,便显得无所適从,情绪崩溃。
他和小羽慢悠悠地走著,感受著这份难得的轻鬆与寧静。
今天小羽穿著的是一件蓝白相间的水手服,领口处绑著一个整齐的海军结,白色的摺叠袜微微捲起,露出细嫩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洁白的帆布鞋。
微风拂过,水手服的裙摆轻轻扬起。
结城小羽脸贴得离高桥很近,可高桥此刻神情有些恍惚,显得心不在焉。
见状,小羽忍不住嘟囔道:“老哥,最近看你都晒黑了不少,当渔夫真辛苦啊,我看你快跟我老爹一个顏色了。”
话音刚落,她眼睛忽然一亮,兴奋地指向不远处的滑滑梯。
“老哥,咱们去玩那个吧!”
说著还拉了拉高桥的手臂。
高桥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顺著小羽指的方向望去。
“不是吧,你小时候就喜欢玩这个,现在高中毕业了,回来还玩这个是吧。”
高桥挠挠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小羽已经率先一步爬上台阶,站在滑梯顶端,朝高桥挥了挥手。
“老哥,快来接我啊!”
小羽咯咯笑著,双手握紧滑梯两侧的栏杆。
高桥连忙站到滑梯底端,做好接住她的准备。
当小羽滑到底端,稳稳地落入他怀中时,笑得眼睛眯成一弯弯的月牙。
高桥感受到小羽轻盈地落在怀里,他的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背上,顺势往下滑,指尖轻轻触碰到她那白皙细腻的小腿。
细腻的肌肤透过那薄薄的摺叠袜,带来一种柔软而温润的触感,仿佛触碰到刚摘下的瓣,滑滑嫩嫩,带著一丝丝凉意。
“小羽,赶紧走吧,这边好多小孩子啊,你不尷尬吗?”
“尷尬你妹。”听到高桥这么说,小羽也是意识到这一会人已经多了起来,小脸一红。
她拍了一下高桥的手掌,起身抖了抖裙摆,然后一转身就要走。
“走吧,咱们上面去转转。”
二人站在半山腰,俯瞰起“miyaura宫浦地区”。
海水、青山、鬱鬱葱葱的植被、天上厚重的云彩。
海风吹过顺著安神山吹过二人面庞,身前的月季正开得肆意。
深红瓣裹著浅粉边,在风里轻轻颤,像小羽水手服上晕开的顏料。
好几朵从藤蔓里挣出来,把影子投在石栏上,和远处神社的朱红鸟居莫名呼应。
“老哥,如果咱们能一直留在这里就好了。”小羽这个时候慢慢靠近高桥,发梢蹭过他肩头,带著月季的甜香。
“叮铃叮铃。”
高桥的大哥大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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