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紫鳶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也无可奈何。
毕竟世子只是邀请,並未强求,她一个侍女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悻悻离去。
此时围观的举子们已渐渐散去,四人重新落座。
赵明德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方才东家相邀,怀远为何不去?”
“子谦兄可知这醉仙楼东家是谁?”陆临川反问。
赵明德摇头:“不知。”
陆临川小声道:“魏国公世子。”
三人闻言皆是一惊。
赵明德沉吟片刻,点头道:“不去也好。勛贵与我等科举入仕的读书人终究不是一路。贸然结交,反而不妥。”
陆临川深以为然:“我也正是此意。”
柳通插话道:“別说这些了,怀远,方才真是大快人心啊!那些江南举子平日眼高於顶,今日可算栽了跟头!”
白景明连忙斟酒,举杯道:“陆兄惊才绝艷!来,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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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白景明偷偷打量著陆临川,心思活泛了起来。
此人不仅策论了得,诗才更是惊人。
更令人称道的是,面对江南举子的围攻时,他那番“为天地立心”的慷慨陈词,气度非凡。
如此人物,將来必非池中之物。
若能与之深交,对自己和家族都大有裨益……
想到这里,白景明脸上的笑容更盛,殷勤地为陆临川添酒。
陆临川却有些歉意地说道:“方才一时义愤,將江南文人都贬低了一番。白兄也是南省人,实在抱歉。”
“陆兄不必掛怀!”白景明连连摆手,圆脸上堆满笑容,“我乃江南商贾出身,本就与他们那些清高的读书人不是一路。今日见他们吃瘪,反倒痛快!”
眾人大笑,气氛顿时轻鬆起来。
“这诗魁都选出来了,不知魁什么时候才能选出来?”柳通望著楼下喧囂的人群问道。
赵明德笑道:“估计快了。怀远一首《清平调》送给清荷姑娘,为其扬名不少。我方才见好几个富商模样的人已经命小廝去取银两,想必是要豪掷千金了。”
“那等魁选出来之后,我们再走吧。”陆临川提议。
“如此甚好。”赵明德点头。
陆临川忽然想起什么,笑著问道:“既是诗魁,不知那一百两银子何时给我?”
“哈哈哈!”白景明大笑,“陆兄放心,醉仙楼这么大的產业,岂会昧了你区区百两银子?”
柳通也忍俊不禁:“怀远这是穷怕了。”
“实不相瞒。”陆临川坦然道,“方才写这《清平调》,本就不是为了和那些江南举子爭高下,而是衝著这一百两银子来的。”
三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白景明好奇道:“陆兄似乎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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