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眾人返回京城,酒店的宴会厅被布置得喜气洋洋。陈部长亲自牵头,摆下了庆功宴,邀请所有在此次事件中出力的玄门代表、异事处理部核心成员以及霍璟昭和祁緲、简丛君等。
王大春和泡泡也被放了出来,在宴会厅里乱窜。
之前为防止她们两个感染病毒,祁緲並没有將她们放出来,被一鱼一鬼好个抱怨,说她根本没把她们当成自己人,祁緲哄了许久。
这几天在霍璟昭的悉心照料下,祁緲气色好了很多。今日她穿著一身素雅的白色旗袍,长发鬆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在水晶灯的映照下,美得像一幅淡墨山水画。
“祁大师,这次可多亏了你啊!”一进门,陈部长端著酒杯迎上来,语气热情,“若不是你,我们哪能这么快平息事端。”
“前辈们过奖了,”祁緲连忙举杯,声音轻柔却清晰,“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霍璟昭寸步不离地站在她身边,替她挡下了不少过於热情的敬酒,眼神中满是宠溺。
宴席上的气氛热烈而真挚,经歷过生死与共的並肩作战,平日里或许因门派、立场而保持距离的人们,此刻都像多年的老友般谈笑风生。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匣子彻底打开,纷纷回忆起救援过程中的惊险瞬间,说到动情处,难免眼眶发热,举杯痛饮。
“祁大师,我敬你!”骆文强端著酒杯走过来,眼神复杂,“以前是老夫不自量力了,做了那许多事……”他想起自己最初对祁緲的算计,不由得面红耳赤。
祁緲笑了笑,没有计较过往:“骆大师言重了。”她仰头將杯中酒一饮而尽,这就是前嫌尽释的意思。
骆文强激动地同样將杯中酒一饮而尽。
气氛被二人的举动瞬间调动起来,其他大师也没了顾忌,纷纷上前向祁緲敬酒,经此一事,祁緲已然成为了玄门之首,受眾人尊崇。
这酒霍璟昭是不能挡的,只能一直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一点,以免酒精伤胃。
渐渐地,酒精的作用下,祁緲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这是喝多了?
眼见她眼神都发愣了,呆呆软软的模样,霍璟昭心里软成一片。
“好了好了,各位,緲緲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他忍不住上前將祁緲半揽在怀里,向眾人告罪。祁緲靠在他怀里,脑袋轻轻蹭著他的胸口,嘴里含糊地嘟囔著,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眾人看著她醉態可掬的模样,都善意地笑了起来,纷纷挥手让霍璟昭带她离开。
也就是这会儿简丛君也喝趴窝了,不然一定是要站起来反对的,一个男人带一个喝醉的女人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决不能让霍璟昭占便宜。
事实上,第二天酒醒之后,简丛君恨不得打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