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得有合適的由头。
第二天,何雨柱特意从厂里“申请”了一只老母鸡。他没在食堂做,而是拎回了自家小屋,用小火慢燉。没过多久,一股浓郁霸道的鸡汤香味,就从何雨柱的屋里飘了出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挠动著院里每一个人的馋虫。
三大爷阎埠贵在窗户后面猛吸了几口空气,默默地算计著这只鸡的成本和傻柱又得多少冤枉钱。许大茂闻著味儿,心里又开始琢磨著怎么给傻柱下绊子。而秦淮茹家,棒梗更是馋得直流口水,一个劲儿地攛掇贾张氏去傻柱那儿“要”一碗。
何雨柱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精心撇去浮油,盛了满满一大海碗金黄透亮的鸡汤,又撕下最肥嫩的鸡腿放进去,小心翼翼地端著,径直往后院走去。
“老太太,我,柱子!给您送鸡汤来了!”何雨柱站在聋老太太门口,特意提高了嗓门。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聋老太太拄著拐杖,眯著眼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他手里那碗香气四溢的鸡汤,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孩子,还想著我老婆子。”
何雨柱把鸡汤放在桌上,顺手扶著老太太坐下,自己则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旁边,装作一脸愁容地嘆了口气。
“怎么了,柱子?遇上烦心事了?”聋老太太呷了一口鸡汤,鲜得眉毛都舒展开了。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何雨柱挠了挠头,一脸的“忠厚老实”,“就是最近院里太吵了,尤其是贾家那位大妈,也不知道怎么了,隔三差五就坐在院里哭天抢地的,吵得人脑仁疼,晚上都睡不踏实。”
他顿了顿:“要说秦姐也是个孝顺的,每次都去劝,可也不知道她怎么劝的,越劝,张大妈那哭声反而越来劲,跟唱戏似的,还带拐弯的。”
“越劝越来劲?”
聋老太太喝汤的动作停下来。她在这院里活了一辈子,什么人什么德行她不清楚?贾张氏那点道行,她一眼就能看穿。秦淮茹的“劝”,八成是火上浇油。
老太太没再说话,只是慢悠悠地喝著鸡汤。但何雨柱知道,他这把刀,已经磨好了。
按照敌特的通讯规律,今天又是一个“发报日”。秦淮茹果然开始为贾张氏的“演出”做铺垫。她故意在饭桌上,当著贾张氏的面,把一块肥肉夹给了棒梗,自己只吃青菜。
“淮茹啊,你怎么不吃肉啊?这身子骨可熬不住。”贾张氏假惺惺地关心道。
“妈,您和棒梗吃吧,我没事。”秦淮茹说著,还咳嗽了两声,显得有些虚弱。
这一下,贾张氏的“表演欲”立刻就被勾了起来。她把碗一推,酝酿了一下情绪,正准备把嘴张开,拉出那个悲愴的起手式——“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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