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美得你!”
三角丹凤眼,不弄风骚自然魅的冲贾璉翻了个白眼后,
啐声出口的王熙凤,抬起柔荑,纤白指缝內苏锦手帕,轻轻甩动的道:
“我不过是担心某个贼人连夜鏖战,心神鬆懈之下,贼性流露,
“被荣府无辜下人、丫鬟瞧去,从而兽性大发,害其性命罢了。”
“夫人果然心思灵巧。”站起身来,贾璉摘下发冠、簪,一边褪下外衣,一边询问说道:“这房间,璉还是第一次来,浴桶在哪儿?”
“浴桶便在这……等等,我先洗。”
王熙凤开口起身,想为贾璉指引方位,然刚刚行走两步,王熙凤便晕红浮腮的补充说道:
“你別误会了,天气炎热,我今日还未曾沐浴……”
“懂,懂,懂,夫人乃王家大小姐,身子矜贵,自然不能用我这泥腿子的洗澡水。”
不等王熙凤补充完毕,贾璉便朝著姿势彆扭,霞飞双颊的王熙凤,上下打量一番,而后止住动作摆手说道:
“那就你先吧,璉並不介意用夫人的浴汤。”
“唯有一点。”
看著在自己言辞下,双颊飞霞蔓延而下,直至修长脖颈的王熙凤,贾璉眉头轻挑的伸出食指说道:
“璉也是爱乾净的,夫人可千万不能为了报復璉,在浴汤內小解……”
“你、你、你无耻!!!”
哪怕是从小被当成男儿教养的王熙凤,都不由得瞪大双眼,
人怎么可以在浴桶小解,如此一来,岂不是泡在尿水里吗?
被噁心到了的王熙凤,俏脸抽搐,心生呕意的冲贾璉开口:
“如此噁心的事情都能想的出来,你这贼人,可真真是下流……”
未经內宅过多磋磨的王熙凤,言辞杀伤力,还是这般的软弱无力。
见王熙凤如此反应,
抵临王熙凤临时居住房间的目的:
本就是谨慎起见,排除今夜瓮中捉鱉计划,一切影响因素的贾璉眼眸微眯。
贾璉表示:
身为荣国公府长房嫡孙正妻的同时,还是王家正脉嫡女的王熙凤,
在金陵所能迸发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覷,再加上对方受自己胁迫,
虽说白日午间,未曾刷新出王熙凤有威胁自己的情报,
但关键时刻,任何可能出现紕漏之处,都需谨慎以待。
『仅是口头协议,怎么都让人放心不下。』
『在不干掉王熙凤的前提之下,若想彻底摒除王熙凤对自己的威胁,还是得想法子,让她怀上自己的种啊!』
已然通过王熙凤的反应,暂时確定二八年华的王熙凤,並未曾有异动的贾璉,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向俏脸緋红,气咻咻淬声开口的王熙凤笑声说道:
“夫人如此恼怒,难不成还真的想在浴桶內小解不成?”
贾璉並未曾对曹公所书之:极善察言观色、机变逢迎的王熙凤放下警惕,
哪怕其已然满脸羞怒,贾璉仍旧做出了一副扶额嘆息的模样,继续刺激:
“罢了罢了,我在水域泅渡,也总是忍不住便意,既然夫人有此怪癖,那就隨夫人去吧,大不了换一桶浴汤也就是了。”
女人都是情绪动物,別说王熙凤本就泼辣,哪怕其性格温婉,在超出自己认知范畴之事的衝击之下,情绪还是会大幅度起伏。
贾璉不信,在情绪大幅波动下,年方二八,放在上一世,不过初高中年纪的王熙凤能在自己眼前完美隱藏。
“谁、谁、谁有怪癖啊!”
见贾璉如是开口,虽心思灵巧,却因年幼,
又被超乎其认知之事,接连衝击心智,情绪大幅度波动的王熙凤,
挺拔胸膛快速起伏,气急败坏的冲满脸玩味表情的贾璉怒声说道:
“你这贼人无耻至极,你再羞辱於我,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
“我懂,我懂,夫人没有怪癖,不会在浴桶之內小解......”
看著情绪剧烈变化之下,脸上除了羞怒,再无其他情绪的王熙凤,
本就是藉助言语,挑拨王熙凤情绪变化的贾璉,不等王熙凤怒声落地,
便一脸慵懒的端起茶杯,一边为自己倾倒茶汤,一边隨口敷衍开口道:
“行了,行了,夜色深了,夫人快快沐浴,夫人沐浴完毕,还有为夫呢?!”
“你!你!你……哼!!!”
看著贾璉的表情,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上的王熙凤,
胸头鬱结,几近失语,你了半天,只能冷哼扭身,绕过屏风,气冲冲的捶打浴桶,
半晌之后,方才稍稍缓和,开始褪衣解衫,上衫刚去,王熙凤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动作一顿,满是警惕的朝贾璉道:
“贾璉,你我有协议,虽是口头之约,但你也不能偷窥於我!”
“夫人放心,璉乃荣国公长房嫡孙,身份贵重,又岂会做那偷窥之举?”贾璉拍胸脯说道。
贾璉可没说谎,那璉二爷这会儿,估计还在两淮水域,被鱼虾啃食呢?又怎能做那偷窥之事。
王熙凤虽然感觉贾璉这话有些怪异,但,被推门而入的贾璉几人嚇到,
方才心急未曾注意,此刻起身方才觉察自身急需清洁的王熙凤,很快便拋开思绪,褪衣解衫。
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荣国府,房屋摆设,尽皆价值连城。
不说別的,单单就是这屏风,就是以紫檀为框架,內衬苏绣大师,熬灯点蜡,精心数月,方才成型之苏锦面料。
屏风价格昂贵,但其隔光效果,却並不优越。
此刻,贾璉便看到,王熙凤那解开衣带,褪下衣衫的影子,清晰无比的映在屏风之上。
王熙凤不愧是曹公所书之神妃仙子一般的人儿,纵然仅是影子映射,
那凹凸有致,圆润饱满的身形,仍旧动人心魄。
唯一可惜的便是,光阴易逝,片刻而已,那惊心动魄之景,便消失在了浴桶之中。
『看个影子,都看得我口舌泛干,
『看来消弭隱患之事,要儘快提上日程了。』
至於怎么消弭隱患,那当然是让王熙凤怀上自己的种了。
贾璉表示,別看这王熙凤现在要死要活,
可接受封建礼教积年的她,若真的怀上子嗣,
那么,纵然是为了孩子,
她王熙凤都绝对不可能,將自己李代桃僵顶替荣国公府长房嫡孙之事说漏嘴。
听著神妃沐浴之刻的哗哗水声,白日清理贾代明、贾敎安插人手;
安排贾琨,敲打钱捕头……诸事繁杂,稍感疲累的贾璉起身,来到床榻,將丝被堆在床头躺在其上。
想要稍作休整,以应对深夜子时,贾代明豢养之死士袭击的贾璉,刚刚躺下,便感觉腰背微微一硌。
腰背被硌到的贾璉,眉头微微一挑心道:
『这王熙凤,还藏了兵刃?』
想著,贾璉起身翻开了被褥,枕头。
却並未曾看见短匕利刃,反而看到了一个长约四寸的异物,
不知是否错觉,贾璉总感觉空气之中,似乎多出了一缕异味儿?
嗅到怪味儿的贾璉,面露异色的心道:
『难不成,这王熙凤,还真的有在浴桶之內小解的怪癖不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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