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睁愣著眼睛,乔挽顏看著他死亡的样子只是觉得有些惋惜,没有一丁点杀人的恐惧与不安。
为了不留下痕跡,所以只是吊死他。
真真是便宜他了,静心应该名声尽毁之后,被做成人彘等死的。
算了,毕竟是佛门之地,怎可做的如此绝呢?
这样,岂不是不敬畏神明?
“按照计划行事吧。”
紫鳶刚要应声突然看见远处一个人影闪过,“什么人?”
话说出口,双腿已经先行一步朝著窗户那边跑去了。
乔挽顏走了过去,看见了远处匆匆离开的背影。
是沈梓衫。
他怎么会在国寺?
乔挽顏拧眉,“先等等,带我出去。”
紫鳶应了一声翻身出了窗户,抱著乔挽顏从禪房里出来,与她快步朝著沈梓衫离开的方向而去。
国寺走水,所有人都朝著起火的位置赶去救火。
来来往往拎著水桶的人脸色焦急匆忙,这才多长时间啊,国寺就走水三次,该不是入了邪魔吧?
“多少有点说道,以前国寺从来没有走水过,怎的如今不出半年走水三次?”
“我看定是寺里入了什么妖魔祸害的,要不然怎么这么邪门?”
“妖魔,咱们寺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妖僧?只要他在咱们寺里,咱们寺里就没有安生日子过!”
“等灭了火,咱们可能一起向住持提议赶走静心。与他一起度日,可真真是晦气的很!”
“就是,跟咱们一起大的人成日里不安生。剋死了智远住持如今还想克咱们不成?”
乔挽顏追赶沈梓衫的一路上听见了不少有关静心的话,但此刻她却没那个閒心觉得有趣。
起火的地方,是一处小厨房,正是现任住持的小厨房。
被刻意泼了油一时之间灭不了,惠和住持站在远处双手合十祈祷著,突然面前疾步走过来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容貌俊秀年纪不大,衣著打扮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倒像是高门显贵的公子。
今日在国寺內暂住的人不算少,大多都是京城那边的夫人小姐。
这位公子,他没什么印象。
“施主,这里走水了还是赶紧到安全的地方暂时避难为好。”
说完,吩咐身边的小僧弥引著他前去大雄宝殿那边。
沈梓衫神色凝重,“住持,我有件重要的事儿要与你说!”
他语气沉重带著焦急,惠和住持觉得有些疑惑及担忧,“施主你別著急,有什么事儿你慢慢说。”
沈梓衫无意间扫了一眼看见远处乔挽顏主僕二人的身影。
乔挽顏没有快步衝过去,只是停在了原地平静的看著他。
玉手抬起抚向髮髻,在沈梓衫的视线下將头上的一支釵子拔了下来。
沈梓衫当场愣住。
双、双鸞釵?
那不是........妹妹的?
乔挽顏不曾低头垂下眼帘看著手中那支依旧精致的髮釵,片刻后又看向了满脸错愕不安的沈梓衫,扬唇浅笑一个字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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