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9章 普兰宗  和田挖玉,整个河床都是我的矿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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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料....献祭女神?

这崑崙冰玉可是价值连城的玉石,包括阿拉玛斯玉也是价值不菲。

每年六月十五的玉露法会,成千上万的信徒从各地赶来献祭,再加上日常的信徒献祭,那这普兰寺庙,怕不是连厕所的地砖都是玉石所沏了!

苏阳简直不敢想像这种奢华的寺庙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过苏阳觉得,这阿拉玛斯玉和崑崙冰玉应该是同一个玉种,只是因为冰玉內含有致冷的微量元素,所以才会寒气逼人。

不过在那本破日记里记载,戚家坑的矿洞內,好像也出现过极寒现象,大家还以为是“玉脉异动”,从而导致了采玉工匠的莫名死亡,就连戚老三都不例外,户体上留下了大量的冻斑,连禿鷲都不吃。

“苏阳,你也要去吗?”阿丽莎问道。

“我啊,我倒是想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等我回到村子再说吧。

苏阳回到乔木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鑑定所和玛丽艷河床,以及自己心心念的“乔木村拍卖会”。

到时候肯定能轰动一时,到那时,自己从山里带来的玉石料子就会溢价,上不封顶了。

从阿拉玛斯峰出发,经过两天的赶路,一行人又来到了风口袋。

大风从西边吹过来,捲起地上的黄沙,还未走近,就看到前方黄沙漫天,好像世界末日一般。

苏阳他们只好停下来,重新固定了一下马车的货物,尤其是苏阳的玉石料子,要是被风吹散了,就捡不上来了。

上次在这里捡了几块隔壁料,这次苏阳牵著马车,有马匹和板车的风阻,也许还能再捡到一些。

“哈桑,都固定好了吗?”

“好了嘛,现在风小了一些,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哈桑將阿丽莎揽在怀里“跟著我,拽著我的衣服。”

隨后,等风口袋的风过去后,苏阳抽了一鞭子,两匹马同时扬起蹄子朝前而去。

苏阳他们来到马匹的右边,紧贴著马肚皮,缓慢的朝前移动。

风沙是移动的,就像是迁移的地皮,同时也卷带著不同的玉石料子。

好巧不巧的是,每次走到风口袋的中央位置,风速就会突然变大。

一时间黄沙瀰漫四周,遮天蔽日,仿佛沙尘暴一样,细小的砂砾钻进羊皮袄里,拍打著脸上的肉。

阿丽莎紧紧抱著哈桑的胳膊,贴近地面的超前移动。

苏阳紧紧拉著马匹的韁绳,生怕忽然受了惊,开始四处乱窜。

就在这时,马匹忽然“咯”了一下,地板车也晃了一下,怎么都过不去了。

就像是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车轮子死死的卡在戈壁的沙漠中。

“娘的,真他们的倒霉啊,不会真的崴窝了吧。”

苏阳將围幣遮住了脸,眯著眼睛跪在地上,看向车轮的位置。

透过风沙的袭扰,苏阳看到车轮子地下居然被一个黑色的黑色的挡住了。

苏阳伸手扒拉了一下,顿时嚇了一跳。

“臥槽!”

地板车下,莫名出现了一个死尸。

由於沙漠中常年乾燥,死尸没有腐栏的现象,反而是面目可见,五官凹陷,

被风沙切割成窟窿,身体上裹著宽鬆的羊皮子,皮毛早已经掉光,只上下槛楼破洞的薄皮子,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苏阳只好强忍折磨,使劲將这具尸体给拖了出来,拉出来的时候,一个白色的东西从伸手掉了下来。

苏阳捡起来看了看,顿时丟在了地方,居然是一块长条的骨头,还以为是什么玉石料子呢。

不过在茫然间,苏阳似乎看到那根骨头上有一排大小均匀的细孔。

苏阳再次捡了起来,看到这这竟然是一个骨笛。

骨笛是部落里用骨头製作的乐器,在塔吉克部落里,苏阳也见到过。

不过看著骨头的风化程度,少说也有百年之久了。

苏阳直接揣进了自己兜里,等出去的时候,再找人看看来歷吧。

就在这时,哈桑和阿丽莎也来到了侧边,看到苏阳拖出来的尸体,也是楞了楞,隨后哈桑顶著风沙来到了苏阳身旁。

“阿达西...你没事吧?”

苏阳使劲的摇摇头,大声喊道:“我没事,但是这里有一个死人,我们得把他拖到一边去。”

“行,我们一起!”

哈桑和苏阳,一人拽著一边,拖动这尸体往一边拖拽。

就在这时,阿丽莎却叫停了他们。

“等一下!”

阿丽莎跟跪著身子,来到那户体旁边,趴在地上,顶著风沙,伸手拽了下那人身上的羊皮子。

“阿丽莎,怎么了?”哈桑好奇的问道。

“这是玉尸,帮我拖上马车。”

阿丽莎看著苏阳和哈桑一脸的求助目光。

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玉户,但是面对阿丽莎的请求,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只有等把尸体拉出风口袋,才能问个清楚了。

隨后,两个人用力將尸体给拖了起来,直接往玉石料子上一丟,尸体直挺挺的在上面。

隨后苏阳抽著鞭子,使劲在马屁股上抽了几下,马匹“”的一声超前跑去。

“哈桑,你们快跟上!”

“来了。”

经过十几分钟的形势,苏阳在这段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戈壁料,反而一直看向板车上的户体,心里怪膈应的。

两辆马车终於走出了风口袋。

苏阳都没来得及拍打身上的黄沙,就立刻將车上的死尸给拽了下来。

户体从车上滚落,羊皮子脱落,露出整个乾的户体,胸腔和身体都已经被风蚀成了窟窿,看上去怪嚇人的。

“阿丽莎,你说这是什么玉人,是什么意思啊?”

阿丽莎立刻脱掉头上的羊皮帽子,来到那具户体面前。

隨即將户体翻了身,指向脖子处:“你看这里,脖子这里有一块玉片,镶嵌在喉咙这里。”

苏阳和哈桑看了过去,果然在喉咙处有一个玉片卡在喉骨处。

那块玉料子,苏阳一眼就认出来,不是冰玉就是阿拉玛斯玉。

把玉片镶嵌在喉咙里,到底是什么习俗。

苏阳原本想伸手將玉片摘下仔细看看,阿丽莎却摇摇头,一脸郑重。

“不要拿下来,不然会得到阿玛依的诅咒。”

阿丽莎隨即將羊皮卷给他盖了起来,死者为大,苏阳也只好算了。

阿丽莎从车上取下一把铁杴,就地埋了几铲黄沙,就当是掩埋了。

“在普兰宗的教义中,这叫做『人玉共生』,是一种最高级的祭祀方式,只有德高望重的长老也有资格享有玉片,死后通往永生之门。”

苏阳越听越玄乎,这特么怎么跟邪教似的。

“喉管镶嵌玉片的人,被称为女神的玉傀,需要在死后的身体有余温的时候进行玉傀术,通过玉片內的一根细孔,將一种液体输送到体內。”

“什么液体?”苏阳和哈桑楞了楞神。

“不知道,是一种黄色的液体。”

怪不得那个死户的胸腔里有一层黄色的痕跡,还以为是风沙沙化所致。

“唉,不对,记得那戚家坑的戚老三,好像在乾的胸腔內也有类似黄色的痕跡,难道那戚老三也是普兰宗的信徒?”

苏阳越想越矛盾,普兰宗属於西域外教,別说內地了,就是西北地区,也很少听闻。

仅限於原来古吐蕃国和尼泊尔印度一带,怎么会传到这里来呢。

就是可惜没有注意到那戚老三的喉咙里是否镶嵌了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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