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来的正好,我正想去找你。”
“老二啊,我就是想跟你说,三弟给的那个松子你们別招待人,自己一家子吃。”
“什么松子?”
就知道土包子啥都不知道,“老三给的东西呢?”
“屋里。”
徐大伯亲自把松子挑出来,拿了一颗吃给自己二弟看。
“看到没,藏好了一家子慢慢吃。”怪不得这么贵,还怪好吃的。徐大伯咂咂嘴,就吃了一个,嘴里全是松子的香味。
“为啥呀?”
“一百三十文一斤,拿出去招待人,傻子吧?”
“这么贵?三弟脑子进水了,他买这个做甚?”这么小,里头就这么点肉,钱多烧得慌给他唄。
“作,可能以前穷怕了,突然有银子了,不知道咋整,看到啥都想买。”
“说的对,今天给我送的东西老多了。”
“我家也有一份。”
兄弟俩对视,“大哥,过年你送三弟啥呀?”
“打算给他和三弟妹一人做一身衣裳。”
徐二伯一拍大腿,他猪脑子咋没想到呢?被大哥截了道。
“我呢?”
“爱给啥给啥唄,没人会嫌东西多。给能放的住的,好点的。”他今天看出来了,他们两口子如今挑的很,就连瓜子,也挑贵的,炒的好的买。
“我知道了。”徐二伯立刻就想好了,等他们家杀了年猪,留条大腿给二弟,最肥的腿留下。
“老头子,突然有些心酸难过。”陈茹坐在炕上捂著心口。
“怎么了,不舒服。”徐老头紧张的替她把脉,按理说他们应该身体比牛还壮实。
“我估计是原来的老陈氏的情绪,买了那么多东西,坐炕上突然就想起她闺女了,然后心口很不舒服。”
徐老头大骇,这么久了她还没去投胎吗?
“老婆子,你走吧,等你闺女的相公死了,我们就接她回家,好好照顾她。”
“是啊老陈氏,也没多长日子了,你闺女熬熬也就过去了。现在苦换以后一辈子的幸福生活,值得。”不死就真完了,知道他们过好了,还不跟蚂蝗一样缠著不放。
陈茹半靠在炕上,徐老头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他怕自己一眨眼,老伴儿就换了个人。那他怎么办?是死还是不死?
“我没事了。”好半晌,陈茹总算舒服了些,心底的压抑也没了。
“过年的时候我们在屋里给他们两口子烧纸钱,烧很多纸钱,让他们安心在下面过好日子。”
“嗯,清明也烧,日子好了也就不惦记前尘往事了。”
家里唯一没分的就是后院的肥猪,每个人都有份,几家人养的都很用心。很肥,確实很肥,所有人都想多分几斤肉。
“老二,明天屠户来咱们家杀猪是吧?”
“是的娘,已经说好了,今晚猪不餵食。”
“你跟徐大牛三牛说一声,明天杀猪,都別出门。称好分肉。”
“好,娘,咱们要哪里的肉?”最贵最稀罕的就是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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