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松嘴吧！一根腊肠而已！”秦淮茹急得直转圈，想上前又怕被狗咬。

“奶奶偷藏腊肠，自己偷吃，不给我！”棒梗盯著腊肠流口水，一点不关心贾张氏会不会被狗咬。

傻柱瞅准机会，一扁担打在野狗后腿上，野狗“嗷”地惨叫一声，鬆了嘴就往外跑。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叼著剩下的半根腊肠，得意地嚼著——她贏了！

“臥槽，贾张氏是真狠，用嘴跟野狗抢腊肠，还贏了！”“这是比野狗还厉害啊？”“狗嘴里指定有屎，她吃了这腊肠，算不算吃屎了？”眾人一阵鬨笑，笑得前仰后合。

野狗跑了，谁也没抓到，大家渐渐散去，嘴里念叨的全是贾张氏和野狗抢食的事儿，越说越觉得荒唐。

“贾大妈，你是真厉害，比一般野狗强多了！”张卫国路过贾家，故意停下脚步，竖起大拇指调侃，引得旁边还没走远的人又一阵鬨笑。

“小兔崽子，你……噗——”贾张氏气得想骂人，一张嘴，两颗黄黑的牙“啪嗒”掉在地上。

刚才跟野狗拔河太用力，她本就鬆动的老牙没扛住，不仅掉了两颗，还有五颗松松垮垮的，疼得她直抽冷气。

“妈，你没事吧？”秦淮茹赶紧上前想扶她起来。

“啪！”贾张氏一巴掌把她扇坐在地上，破口大骂：“小贱人！野狗围著我的时候你干啥去了？是不是盼著我被狗咬死？你咋不帮忙？真是太不孝顺了！”

没走远的邻居们都听到了贾家的骂声，纷纷摇摇头走开了——这贾家，真是没救了。

后院张卫国家，客人们吃得差不多了，张卫国又拿出苹果、橘子分给大家。

送客人出门时，贾张氏正隔著玻璃死死盯著，看著客人们手里拎的水果，眼神里满是恶毒——她啥好处都没捞著，还丟了这么大的人，凭啥张卫国就能过得这么滋润？

轧钢厂木工车间的刨木机刚停下，木屑在晨光里浮沉。

孙师傅攥著砂纸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凑到张卫国身边，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卫国，你又要露脸了。”

他往车间门口瞟了眼，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听说厂里来了个重要任务，要木工和钳工配合，要求比上次出口家具还高。

我是没指望了，你可得给咱们爭口气。”

这种重点任务是硬资歷，完成一次不仅档案里有记录加分，奖金也比寻常活儿厚三倍。

张卫国手里的凿子顿了顿，木顺著刃口飘落——他就喜欢这种有挑战的活计，既有成就感，生活兑换系统说不定还能给点特殊奖励。

正琢磨著，车间门口传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噔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