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大明诸王:朱老四,你他娘的真不是个东西! 我连襟是朱棣
第98章 大明诸王:朱老四,你他娘的真不是个东西!
朱棣下旨。
所有的藩王必须要都进京。
姓朱的一个不留。
哪怕你是一个小婴儿。
本来在南京的寧王朱权是要被安排就藩的,但是,现在,也留在京城不要走了。
武昌楚王府的暖阁內。
楚王朱楨捧著朱棣发来的召令。
“朕念宗亲,邀诸弟赴南京团聚,共敘手足之情”
朱楨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次子朱孟炯站在一旁,接过侍从递来的热茶,低声道:“父王,陛下这道旨意来得突然,儿臣总觉得有些不安!“
朱楨问道:“如何不安?”
朱孟炯道:“建文年间,也常以团聚』为名召藩王入京,最后却削了周、湘、代几位王叔的爵位,咱们——”
“休得胡言。”
朱楨打断他,將召令放在案上,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语气沉稳:“皇上与朱允炆不同。朱允炆登基之初,急功近利,一上来就拿藩王开刀,不讲情面,可皇上是从靖难过来的,他深知我等藩王的心思,也明白苛待宗室会失了人心!”
顿了顿,他继续道:“他召咱们入京,断不会像朱允炆那般极端。”
朱孟炯仍有些担忧:“可陛下刚严惩了张紞、李至善,又在常州府推行新政,连士绅都敢动,万——万他想借团聚之名,削咱们的兵权呢?”
“削兵权或许会有,但绝不会削爵夺地。”
朱楨放下茶盏:“相反,陛下少不得要要多给一些好处,我们是藩王,他朱棣需要忌惮一些!”
一边说著,朱楨看向窗外,楚王府的庭院里,僕役们正忙著收拾行李,装箱的玉器、
绸缎堆了半院,却没一件是府中最贵重的藏品,他早有准备,只带日常用度,便是怕入京后有变故。
“你想想!”
朱楨继续道:“陛下登基,对宗室虽不如太祖爷时优厚,却也从未亏待。去年二哥的世子入京朝贺,陛下不仅赏了黄金百两,还额外赐了五十顷庄田;朱济嬉在太原整修王府,奏请朝廷拨款,陛下也如数应允,他若想对咱们动,何必费这功夫安抚?”
朱孟炯沉吟片刻,点头道:“父王说得是。只是—南京毕竟是陛下的地盘,咱们离了武昌,没了护卫兵权,若是陛下真有別的心思,咱们岂不是任人摆布?“
“咱们本就该任朝廷摆布。”
朱楨淡淡道,“太祖爷当年封藩,是让咱们镇守边疆、护卫皇室,可不是让咱们当土皇帝。这些年,各地藩王多有骄纵,强占民田、私养甲士的事不在少数,陛下召咱们入京,一来是想看看咱们的动向,二来也是想敲打敲打,让咱们知道,宗室虽贵,也得守朝廷的规矩。”
朱孟炯道:“如此简单?”
“不然呢?”朱楨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感慨:“你没经歷过靖难,不知道帝王心术。皇上这人,看似威严,却极重名声。他若想削藩,定会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绝不会用团聚这种温情的法子!”
顿了顿,他继续道:“他如今这般说想念宗亲,说白了,就是想安抚人心,刚处置了那么多文官,若是再对宗室动手,天下人会说他刻薄寡恩,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朱孟炯闻言,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却又想起一事:“那咱们入京后,该如何应对?
要不要主动交出部分庄田,表表忠心?“
“不必急於求成。”朱楨摇了摇头,“咱们只需安分守己,陛下问话时,多谈民生、
少谈兵权,赏赐时,推让一二,说王府用度足够,愿將赏赐分予武昌百姓,这般既显仁厚,又不张扬,陛下自然放心。”
顿了顿,他继续道:“至於庄田、兵权,他若开口要,咱们便给;他若不提,咱们也绝不主动提及,免得落个心虚的名头。”
正说著,侍从进来稟报:“王爷,行李已收拾妥当,护卫也已集结,明日便可启程赴南京。”
朱楨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案前,拿起召令重新看了一遍,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走吧。去南京看看也好,一来全了陛下的手足之情,二来也是好久没有看到南京成了!“
顿了顿,朱楨继续道:“记住,到了南京,少说话,多观察,咱们楚王府的安稳,就藏在不惹事、不抢功这六个字里。”
朱孟炯躬身应道:“儿臣谨记父王教诲。”
次日清晨,楚王府的车队从武昌出发,浩浩荡荡驶向南京。
沿途州县的官员早已接到旨意,一路设宴款待,却都被朱楨以“赶路要紧”婉拒,他心里清楚,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低调,绝不能给朱棣留下“张扬跋扈”的印象。
南京城內,朱棣正站在谨身殿的地图前,看著各地藩王启程的奏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徐牧站在一旁,低声道:“陛下,楚王朱楨行事谨慎,秦王、晋王也已动身,看来他们並未起疑。”
朱棣点了点头:“他们若不起疑,才是怪事。只是他们深知,朕与朱允炆不同,不会轻易动他们,这就够了。等他们到了南京,见了朕的安排,自然会明白,朕要的不是削藩,而是让宗室安安分分,不再成为大明的隱患。“
南京城的春日暖意融融,皇城午门外的驛道上,一队队车马绵延数里楚王朱楨、
周王朱楠、蜀王朱椿等十余位亲王,携家眷与侍从,陆续抵达南京。
朱棣亲率文武百官在承天门外迎接,龙顏含笑,握著亲王们的手嘘寒问暖,句句不离手足情深,看得百官皆嘆陛下仁德重亲。
当晚,皇宫设宴款待眾亲王。
殿內灯火通明,歌舞昇平,朱棣频频举杯,为亲王们夹菜劝酒,语气恳切:“朕登基以来,忙於整顿朝纲,久未与诸位兄弟相见,今日能齐聚一堂,实乃人生快事!往后咱们多聚聚,共话家常,共享这太平盛世。”
亲王们纷纷起身举杯,脸上堆著笑容,口中齐赞“陛下仁德”“明有幸”可杯盏碰撞间,楚、周二王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微妙的谨慎。
他们清楚,建文年间也有过这般“温情设宴”,而后便是削藩之祸;如今朱棣虽笑意盈盈,可这笑容背后,究竟藏著几分真心,谁也不敢断定。
宴席过半,周王朱楠借著酒意,试探著提及归期:“陛下,臣等离了封地日久,府中尚有琐事待理,待过几日,臣便—”
话未说完,朱棣便笑著打断:“周王急什么?难得来南京一趟,多住些日子。朕已让人在城西修缮了宗亲府』,每位兄弟都有一座宅院,比封地的王府还要宽敞,家眷们住得舒心,咱们也能多敘敘旧。”
朱橘话锋一转,只能顺著话头谢恩。
宴席散后,亲王们住进朱棣安排的“宗亲府”,宅院果然华美,僕从、用度一应俱全,可府外总有锦衣卫装束的兵士巡逻,明著是“保护宗亲安全”,实则更像监视,眾亲王心中的不安,渐渐浓了起来。
当然,大部分亲王都是没感觉的。
就是出来吃喝玩乐。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南京不比地方,规矩多。
稍微闹出一点问题来,御史们就要开始疯狂批斗。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是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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