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8章 大明诸王:朱老四,你他娘的真不是个东西!  我连襟是朱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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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起初还时常召亲王们入宫閒谈,可后来便以“政务繁忙”为由,渐渐减少了召见o

亲王们在南京城里无事可做,想出门逛逛,侍从们总以陛下吩咐需保障宗亲安全为由,寸步不离。

想写信回封地询问近况,信件送出后却迟迟没有回音,楚王府的管家偷偷托驛卒带信,竟被锦衣卫当场截获,管家还被带去宗人府“问话”,回来后再不敢提“送信”二字。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日,周王朱橘悄悄来到楚王朱楨的宅院,关起房门便沉声道,“陛下留咱们住了半月,却只字不提归期,府外还有盯著,这哪是团聚,分明是把咱们软禁了!”

朱楨眉头紧锁,指尖敲击著桌案:“我也察觉了。昨日我让侍从去户部打听封地庄田的收成,户部官员竞说陛下有旨,宗室封地事务暂由户部接管,亲王无需过问,这分明是要断咱们的根基!”

蜀王朱椿也闻讯赶来,脸色发白:“我那封地的长史,原本每月都会送奏报来,如今却断了消息。方才我问宗亲府的管事,他支支吾吾说长史被陛下召来南京议事了,怕是——怕是也被控制了。“

三位亲王正议论著,其余几位亲王也陆续赶来,人人面带忧色。最终,眾人商议决定:一同入宫求见朱棣,当面请辞,要求返回封地。

次日清晨,十余位亲王齐聚宫门外,恳请面圣。

朱棣许久才传旨召见,在御书房內,他仍是一副“亲和”模样,见亲王们跪拜在地,连忙起身搀扶:“兄弟们这是何苦?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周王朱橘站起身,躬身道:“陛下,臣等在南京已住了半月,感念陛下厚待,可封地尚有诸多事务待理一庄田需春耕,府中僕从需安置,若是再耽搁,恐误了农时,还请陛下恩准臣等返回封地。”

其余亲王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封地离不开臣等,还请陛下成全!”

朱棣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却仍温声说道:“兄弟们何必如此见外?都是一家人,朕留你们在南京,不过是想多陪陪你们,让你们享享清福。封地的事,何须你们费心?”

他转向一旁的夏原吉,示意其回话。

夏原吉上前一步,躬身道:“诸位亲王殿下,陛下已下旨,命户部选派精干官员,前往各封地接管庄田、赋税事务,所有收入会按月核算,如数送至南京的宗亲府,分毫不差。殿下们无需操心庄田打理,也不必担忧用度,陛下说了,定让诸位殿下在南京过得舒心。,→

“什么?!”周王朱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陛下,封地庄田是太祖爷赐给臣等的產业,怎能交由户部接管?臣等身为藩王,理当镇守封地,岂能在南京坐享其成?”

“周王此言差矣。”朱棣语气沉了下来,却仍带著几分无奈:“朕也是为了兄弟们好。从前你们在封地,既要管庄田,又要理民政,辛苦不说,还容易被底下人蒙蔽,生出是非。如今交由户部接管,你们只需在南京安心休养,用度不愁,岂不是更好?放心,等你们回到了封地,朕,还是会把这些庄交给你们的!”

他环视眾亲王,目光锐利起来:“再说,大明的江山,本就是朱家的江山,封地、庄田也都是朱家的產业,由户部统一管理,不过是换个人打理,又不是夺了你们的產业,你们担心什么?”

眾亲王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我担心你妈了个逼!

他们终於明白,朱棣召他们来南京,根本不是团聚,而是要借著“接管封地事务”,彻底剥夺他们的实权!

可话已至此,他们身在南京,无兵无权,又怎能反抗?

楚、周二王看著朱棣“温和”的眼神,只觉得后背发凉,先前的侥倖与安心,此刻尽数化为傻眼与绝望。

朱棣可不是朱允炆。

他根本就不会给你奉天靖难的机会,就是开会。

请大家过来聚一聚,然后,顺势把你们全都扣押了,再然后,安排户部拿走你们的土地,安排兵部搜刮你们的卫队。

可恶——他们终究还是落入了朱棣的圈套,只是这圈套,比建文的“削藩”,更隱蔽,也更难挣脱。

朱棣看著亲王们呆立的模样,心中冷笑,脸上却仍掛著“关切”:“兄弟们若是觉得宗亲府住得不习惯,朕再让人翻新便是。往后在南京,有任何需求,儘管跟朕说,一家人,不必客气。”

“我不客气你妈了个逼!”

一群人在心里开始疯狂叫骂起来。

南京城西的宗亲府內,暮春的细雨浙浙沥沥,打在窗欞上,平添几分压抑。

晋王府的宅院深处,朱济嬉猛地將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

气炸了!

朱老四啊朱老四。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他娘的做事儿是真的绝。

什么时候回去?

鬼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平心而论,眾人住著的地方还是不错的,七进七出的大宅院,气派豪华。

问题就在这里,这玩意,在太原是栋。

如今,整个晋王系全都住在这里。

那就是显得有些拥挤了。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朱棣这是把咱们当囚犯!口口声声说手足情深,却把咱们困在南京,连太原的庄田、护卫都要夺走,我爹当年镇守北方,手握兵权,是太祖爷倚重的藩王,如今他倒好,连咱们晋王府的根基都要刨!”

坐在对面的朱济横也是朱济嬉的亲弟弟,见状连忙起身,一边示意僕从收拾碎片,一边压低声劝道:“哥,慎言!府外都是陛下的,若是被听见,怕是要惹祸上身!”

“惹祸?我如今还有什么可怕的!”

朱济嬉红著眼眶,语气愈发激动,“从前在太原,咱们晋王府何等体面?庄田千顷,护卫千人,府里的奏报能直接递到御前,如今呢?”

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困在这巴掌大的院子里,连出门买些笔墨都要被人跟著!朱棣他就是怕咱们宗室掌实权,才用“团聚』当幌子把咱们骗来南京,他比建文还阴!建文至少敢光明正大地削藩,他却藏著掖著,假仁假义!”

他越说越气,索性坐在椅上,拍著桌子骂道:“太祖爷分封藩王,是让咱们守护朱家江山,不是让咱们当圈养的金丝雀!照这么下去,咱们这些宗室子弟迟早要被他榨乾实权,最后连封地的影子都摸不著!”

朱济蟥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手指却在袖中悄悄攥紧他素来对大哥朱济嬉承袭晋王爵位心怀不满,如今见朱济嬉当眾辱骂皇帝,心中顿时生出一个念头。

好哥哥,你再多骂点。

待朱济嬉骂够了,瘫坐在椅上喘气时,他才上前,假惺惺地递上帕子:“大哥,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陛下毕竟是天子,咱们再不满,也不能说这些僭越的话啊。万一被人告发,不仅大哥要遭殃,咱们整个晋王府都要受牵连!”

“告发?谁会去告发?”朱济嬉冷笑一声,“这里都是被朱棣算计的宗室,谁没一肚子火气?难不成还有人愿意当他的狗腿子?”

朱济蟥垂下眼瞼,掩去眼底的精光,轻声道:“大哥说的是。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少说为妙。我先回房了,大哥也早些歇息,彆气坏了身子。“

朱济嬉却还是在破口骂:“朱老四,你他麻痹的真不是个东西!”

说罢,他躬身退出房间,转身却立刻换了一副神情,快步走向宗亲府外的锦衣卫岗亭。

岗亭內的锦衣卫千户见他来,连忙起身:“殿下,您有何事?”

“我有要事要面奏陛下,事关宗室安危!”

朱济烘压低声音,语气急切:“方才我大哥朱济嬉在府中辱骂陛下,说陛下假仁假义』比建还阴』,还说陛下“要榨乾宗室实权』此等大逆不道之,我若不稟报,便是对陛下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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