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棒梗偷鱼,被当场逮住!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看著两大网兜里噼啪乱跳的鱼获,韦东毅眉头紧锁。
死鱼贱价,活鱼才值钱!
他果断將鱼护重新沉入水中,冰凉的水溅起几点在裤腿上。
“三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行?”韦东毅转向阎阜贵,“您在这守著鱼,我骑车回厂里一趟。我们採购科有小车,我去开过来,再想法子从后勤弄个能装活鱼的大桶!不过,鱼运回去,得优先供给咱们轧钢厂食堂,您看成不成?”
阎阜贵小眼珠一转,几乎没犹豫:“成!太成了!我正愁这么多鱼咋出手呢!你这一下把运和卖都包圆了,省了我老大心!快去快回!”
他搓著手,仿佛已经听到了钢鏰儿落袋的脆响。
“得嘞!”韦东毅跨上自行车,正要蹬腿,阎阜贵又凑上来,陪著笑:“那个……东毅啊,你看我这竿子折了……你那宝贝竿子,借三大爷耍会儿?你这一来回,我正好再碰碰运气!保证小心,绝不给你磕著碰著!”
韦东毅略一迟疑,还是把手中那根沉甸甸的紫竹竿递了过去:“三大爷,悠著点!中了大鱼可別硬拽,这可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老物件,弄折了我可没法交代!”
“放心放心!刚才是意外!纯属意外!”阎阜贵拍著胸脯保证,接过鱼竿,眼神热切得像得了新玩具。
韦东毅不再耽搁,双腿发力,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衝上土路,捲起一路烟尘。
来时两小时的路,他卯足了劲,风驰电掣,硬生生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冲回了轧钢厂。
以採购急需物资的名义,他顺利拿到了採购三科那辆老吉普的车钥匙。
吉普车喘息著驶出大门,直奔沙河水库。
“三大爷!还在坚守阵地呢?有口吗?”韦东毅跳下车,扬声问道。
阎阜贵正全神贯注地盯著水面,闻声回头,脸上笑开了:“有口!当然有口!加上你走前钓的,我这少说也有三十斤入帐了!你这窝子,神了!”
两人合力,先將一个从后勤处借来的、原本装化工原料、清洗乾净的大號塑料桶灌满水。
韦东毅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网兜里活蹦乱跳的鱼倒入桶中。
为了区分,阎阜贵的鱼则连网兜一起浸入桶內一角。
“三大爷,您那自行车,掛车屁股后头吧,有掛鉤!”韦东毅拍了拍吉普车尾。
“好嘞!”阎阜贵喜滋滋地应道,能坐车回去,谁还愿意蹬那俩軲轆?
吉普车引擎轰鸣,载著沉甸甸的鱼获和心满意足的阎阜贵,一路畅通地回到了轧钢厂。
“李主任!鱼拉回来了!”韦东毅熟门熟路地找到食堂办公室。
李延风正对著一堆单据发愁,闻言抬起头,胖脸上堆起笑容:“哟,小韦!动作够麻利的!哪弄来这么多好鱼?”
“不瞒您说,”韦东毅笑著递上根烟,“今儿休息,跟我院里的三大爷去沙河水库甩了几杆,没想到运气爆棚,钓多了!家里哪吃得完?这不,第一时间就想著支援咱厂里兄弟们的伙食了!”
他指了指门外桶里翻腾的鱼。
李延风踱步出来,围著大桶转了一圈,嘖嘖称讚:“嚯!个顶个的精神!草鱼、鲤鱼、鯽鱼……品种还不少!行,都是好东西!厂里不能亏待你们,就按水產公司收活鱼的批发价走,你看怎么样?绝对公道!”他拍了拍韦东毅的肩膀。
“没问题!听您的!”韦东毅爽快答应。
一旁的阎阜贵听得心怒放,努力绷著脸,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水產公司的活鱼批发价!
他这三十多斤鱼,算下来能到手六块多!
顶他家半个月的嚼裹了!
这趟简直赚翻了!
最终,除了各自留下几条尝鲜,绝大部分鱼获都被轧钢厂食堂笑纳。
韦东毅拿到手十一块三毛钱,阎阜贵则是六块五毛。
钱不多,但在这猪肉几毛一斤的年月,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
阎阜贵接过钱,手指在裤缝上飞快地捻了捻,不动声色地將一张五块和一块五毛揣进不同口袋。
停好车,两人拎著留下的几条鱼,踩著夕阳的余暉回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三大妈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迎了上来,眼睛直勾勾盯著阎阜贵手里那条肥硕的草鱼:“哎哟!老头子,今天手气这么旺?这么大条草鱼!快,趁新鲜,我拿去胡同口卖了,少说也能换回半斤肉钱!”说著就要伸手去解绑鱼的草绳。
“卖什么卖!”阎阜贵一扬手躲开,带著点显摆的得意,“这是专门留著晚上打牙祭的!喏,还有两条鯽鱼,熬汤!”
三大妈急了:“鯽鱼刺多卖不上价,咱自己熬汤!这草鱼肥啊,卖了多好!六毛钱总能换回来吧?”她鍥而不捨。
韦东毅忍不住笑出声:“三大妈,您可小瞧三大爷了!今儿我们钓的鱼,比这多得海了去了!回来前直接拉轧钢厂卖了!这几条,是咱自个儿的口福!”
三大妈眼睛瞬间亮了,惊喜地看向阎阜贵:“真的?卖了……卖了多少?”她压低声音。
阎阜贵左右瞟了瞟,故作神秘地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三大妈眼前晃了晃。
“五……五毛?”三大妈试探著问,心里觉得有点少。
阎阜贵不屑地一撇嘴:“五块!整整五块!”他刻意忽略了那多出的一块五毛。
“五块?!”三大妈的声音陡然拔高,隨即意识到失態,赶紧捂住嘴,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激动得直拍大腿,“我的老天爷!老头子你可真行!”
韦东毅在一旁看得分明,阎阜贵藏私房钱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嘴角微扬,也不点破。
男人嘛,谁还没点小金库?
他拎著自己那份鱼获,跟阎家两口子打了声招呼,转身进了中院。
已是傍晚六点多,夕阳把四合院染成一片暖金色。
易中海刚下班,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摇著蒲扇纳凉。
一大妈在门边的小板凳上摘著豆角,准备晚饭。
见韦东毅推车进来,车把上晃荡著沉甸甸的鱼护,易中海笑著招呼:“收穫不小啊!看这架势,得有五六斤?”
“哪止啊!”韦东毅把鱼护递给迎上来的一大妈,“大头都卖给厂里食堂了,带回来这几条是孝敬您二老和我奶的。”
他特意指了指里面那条三斤多的草鱼和两条肥硕的大板鯽。
一大妈解开鱼护口,惊喜道:“哟!还活蹦乱跳呢!快,找个盆放点水养著,別死了!”她手脚麻利地去找盆。
易中海起身看了看鱼,提议道:“柱子也回来了,要不……让他来拾掇?他手艺好。”
一提傻柱,韦东毅立刻想起昨晚那碗差点被端走的红烧肉,心里一阵膈应,连忙摆手:“不用麻烦柱子哥了!这草鱼也不大,人一多还不够塞牙缝的!家里还有醃的酸白菜没?有的话,今儿我露一手,给您和我妈,还有我奶,做道酸菜鱼尝尝!”
他脸上带著自信的笑,“钓鱼佬別的不会,处理鱼、做鱼,可是看家本领!”
易中海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儿子对傻柱的疏离,当下也不勉强,乐呵呵点头:“行!那我们就等著尝尝你的手艺!”
一大妈可没想那么多,一听儿子要亲自下厨,乐得合不拢嘴:“酸白菜?有有有!地窖里醃了好几罈子呢!我这就去捞两颗!”她放下豆角就往地窖走。
易中海挽起袖子:“鱼我来杀,你去后院接你奶过来,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好!”
韦东毅去后院,小心翼翼地把聋老太太背了过来,安置在院里阴凉处。
老太太眯著眼,看著孙子忙前忙后,脸上是藏不住的欣慰。
趁著空档,韦东毅溜回自己东耳房,关好门,意念沉入超市空间。
冷柜区琳琅满目,他精准地“取”出一包酸菜鱼料包,撕掉那绿绿的现代包装,只留下里面油纸包裹的酱料块。
回到易家厨房,易中海已经把鱼杀好洗净。韦东毅接过鱼,熟练地操刀:片下两扇鱼肉,斜刀切成薄厚均匀的鱼片,用盐、料酒、一点淀粉抓匀醃製。鱼头鱼骨斩块备用。
起锅烧热,下入一块猪油。
油化开后,放入拍扁的姜蒜爆香,接著把油纸包里的酱料块放进去,小火煸炒。
顿时,一股混合著泡椒、酸菜和独特香料的浓郁辛香霸道地瀰漫开来,呛得跟进厨房的一大妈连打两个喷嚏。
“东毅,你这放的啥酱?味儿咋这么冲?又香又怪的!”一大妈好奇地问。
“前两天后勤部一个川渝来的同事给的,说是他们老家的好东西,专门做鱼的。”韦东毅面不改色地解释,手上动作不停。
酱料炒出红油,香味愈发醇厚,他迅速倒入鱼头鱼骨块翻炒,炒到变色,加入足量开水。
大火烧开,撇去浮沫,转中火熬煮。
不多时,一锅浓白喷香的鱼汤便成了。
韦东毅用漏勺仔细捞出所有的鱼骨和料渣,只留下醇厚的汤底。
接著倒入切好的酸菜丝,煮出酸味,最后才將醃製好的鱼片一片片滑入翻滚的金汤中。
鱼片遇热迅速变白捲曲,熟得恰到好处。
关火,撒上一大把翠绿的葱。
“滋啦——”一勺滚烫的热油浇在葱上,瞬间激发出最后一道霸道的香气!
金汤翻滚,雪白的鱼片若隱若现,翠绿的葱点缀其间,浓郁的酸香混合著鱼鲜,如同无形的鉤子,瞬间穿透门窗,霸道地占领了整个四合院的空气!
晚饭时分,这股前所未闻的奇异浓香成了所有人家饭桌上的话题中心。
“妈!好香啊!我想吃鱼!”前院李家传来孩子的哭闹。
“吃吃吃!就知道吃!哪来的鱼!老实吃你的窝头!”李家的呵斥声隨之响起。
“爹!易大爷家做的啥?咋这么香?比肉还香!”后院张家的小子吸溜著口水问。
“香个屁!再香也不是咱家的!吃饭!”
中院贾家屋里,棒梗扒著门框,鼻子像小狗一样使劲抽动著,眼睛死死盯著易家紧闭的房门,嘴里嘟嘟囔囔:“奶奶,妈,我要吃鱼!闻著就好吃!比傻柱带的肉都香!”小当也眼巴巴地站在哥哥身后。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没好气地骂:“吃吃吃!就知道吃!人家做了会给你?昨晚的教训忘了?那小绝户抠门得很!”
话虽如此,她自己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秦淮茹看著儿女渴望的眼神,心里发苦,只能低声道:“棒梗,听话,先吃饭。明天……明天妈看看能不能……”
就在这时,易家厨房的门帘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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