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超额完成採购任务!转正稳了!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月光如水,倾泻在寂静的四合院。
韦东毅从许大茂家出来,夜风一吹,方才屋內蒸腾的酒气和旖旎带来的微醺感消散不少。
他回头望了眼许家紧闭的门窗,心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娄晓娥温婉的面容、包扎时指尖传来的微颤,还有那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带来的温热触感,都清晰地烙印在感官里。
他不是石头,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一个温婉动人的女子,心底不可能毫无波澜。
然而,四合院这方寸之地,就像个透明的鱼缸,任何一丝涟漪都会在邻里间激起千层浪。
东家长西家短,夫妻夜话都能成为次日灶台边的谈资,遑论其他?
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更重要的是,聋老太太那张慈祥却洞察一切的面孔浮现在脑海。
老太太对他这失而復得的“亲孙”,寄予的是最正统的期望——娶一房身家清白、能生养的黄闺女,延续香火,安安稳稳过日子。
寡妇?人妻?在老太太眼里,那是绝对的红线。
即便娄晓娥家世好、品性佳,只要她顶著“许大茂媳妇”的名头,在老太太心里就永远隔著一层。
原剧中老太太撮合傻柱和娄晓娥,那是无奈之举——傻柱条件太差,眼看要打光棍,老太太只能退而求其次。
而他韦东毅,有工作,有手艺,年轻力壮,在老太太看来,前途光明,何必去招惹是非?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韦东毅在心里自嘲了一句,將那些纷乱的念头强行压下。
他对剧情里出现的那些女人,本就带著一种疏离的旁观感。
回到东耳房,关上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那个神奇的超市空间里取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
冰凉的液体顺著喉咙滑下,仿佛浇灭了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热。
他走到院里的水龙头下,拧开阀门,掬起冰冷的自来水,狠狠搓了几把脸,又就著水流冲了冲头,整个人才算彻底冷静下来。
躺在床上,身体疲惫,思绪却异常活跃。
採购任务!
这个月只剩下几天了。
董科长承诺过,只要试用期首月能独立完成指標,就能立刻转正!
转正,意味著工作彻底稳定,收入增加,也意味著……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一大妈帮忙张罗对象了。
那些飘在空中的介绍,总该落地了吧?
带著对未来的一丝憧憬,他渐渐沉入梦乡。
梦里,似乎有一个模糊而美好的身影,在向他招手……
晨曦微露,韦东毅猛地睁开眼,一种奇异的黏腻感让他瞬间清醒。
他懊恼地低咒一声,利落地翻身下床,瞥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色,知道时间紧迫。
他躡手躡脚地溜到院里的洗手池边,飞快地接了一桶水,又做贼似的溜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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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手忙脚乱的清洗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古人说的“春梦了无痕”,纯粹是骗鬼的!
刚把洗好的衣物晾在屋內的隱秘角落,就听见隔壁易家厨房传来了熟悉的锅碗瓢盆声。
一大妈已经起来了。
韦东毅索性推门出去:“妈,早啊!今儿我给您打下手。”
“哟,东毅?”一大妈正生火,闻言惊讶地回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儿起这么早?”
“瞧您说的,我早起一回就这么稀罕?”韦东毅笑著走过去帮忙添柴,“被尿憋醒了,听见动静就过来了唄。”
两人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早饭。
韦东毅去后院小心翼翼地把聋老太太背了过来。
刚把老太太在桌边安置好,易中海也从外面晨练回来了,看到儿子也在,同样露出惊讶之色。
韦东毅笑著把对一大妈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易中海坐下,端起粥碗,状似隨意地问:“昨晚许大茂找你喝酒,都聊什么了?没灌你吧?”
“就那点酒量?”韦东毅撇撇嘴,“尽说柱子哥的坏话,没几句新鲜的。我没怎么喝,倒是他,几下就被我放倒了,睡得跟死猪似的。”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追问。
韦东毅想起昨晚的意外,放下筷子对一大妈说:“妈,有件事。昨晚上厕所出来太急,不小心撞倒了娄晓娥嫂子。她手擦破了点皮,估计做饭不方便。许大茂又是个甩手掌柜,这两天您做饭,能不能多做一份,给她送过去?算是我赔个不是。”
聋老太太一听,立刻关切地问:“撞倒了?伤得重不重?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奶,您別担心。”韦东毅连忙解释,“就是公厕那味儿实在太冲,我光顾著往外跑,没留神拐角。嫂子主要是手撑地擦破了,摔了一下屁股墩儿,骨头应该没事。就是手上伤口,沾水怕不好。”
听他说得清楚,老太太才放下心,嘆道:“没大事就好。娥子是个好孩子,就是命苦了点……”言下之意,颇有惋惜。
易中海沉吟片刻,对一大妈说:“东毅说得对,这事咱得有个表示。咱家不是还有条活鯽鱼养著吗?熬锅奶白的汤给娄晓娥送过去,她手伤了正好喝点补补。算是东毅的赔礼。”
“行,等你们上班走了我就弄。”一大妈应承下来。
一家人吃过早饭,韦东毅依旧骑著那辆二八大槓,载著易中海驶向轧钢厂。
到了厂门口分开,韦东毅没有回採购三科办公室,而是直奔董华文的科长室。
“科长,月底了,我那个採购任务还悬著。今天想单独下乡跑跑,科里那辆吉普,能批给我用吗?”韦东毅开门见山,语气带著年轻人特有的衝劲儿。
董华文正翻著文件,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讚许:“工作积极是好事!不过,流程都摸熟了?第一次单独下去,要不要找个老人儿带带你?张勇今天正好有空。”
“谢谢科长关心!”韦东毅挺直腰板,“勇哥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路,总得我自己去趟。您放心,安全第一,我不跑远。”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董华文爽快地拿出车钥匙和一张盖著红章的车辆通行证,“去吧,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得令!”韦东毅接过钥匙和通行证,脚步轻快地出了办公室。
发动那辆饱经风霜的老吉普,引擎发出吃力的轰鸣。
韦东毅握著方向盘,思绪飞转。
他对四九城城区熟悉,但乡下却是两眼一抹黑。
略一思索,他决定沿著上次隨董科长去大西沟村收野猪的路线试试运气。
吉普车在顛簸的土路上扬起一路烟尘。
经过大西沟村岔路口时,韦东毅方向盘一打,拐进了旁边一条更窄的小路。
不多时,一个比大西沟看起来更小、更破败的村子出现在眼前——秦家村。
“突突突”的引擎声在这个寂静的小山村无异於惊雷。
吉普车刚在村口晒穀场停下,立刻被闻声而来的村民围了个水泄不通。
孩子们兴奋地围著这个铁疙瘩打转,大人们则好奇地打量著从驾驶室跳下来的年轻干部。
“老乡们好!”韦东毅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我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採购员韦东毅!想找咱们村的支书谈谈,收点山货野味,丰富厂里工人兄弟的伙食!谁能帮忙带个路?”
人群一阵骚动,很快分开一条道。
一个穿著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快步走来,脸上带著庄稼人特有的朴实笑容,主动伸出手:“韦採购员同志,你好你好!我是秦家村的支书,秦有福!”
“秦书记,您好!”韦东毅热情地握住对方的手,用力摇了摇,“打扰了!没想到您亲自过来了。”
“採购员同志能来我们这小地方,是看得起我们!”秦有福笑容更盛,“不过,韦同志消息可真灵通啊,我们村的狩猎队昨天后晌才刚回来,你这大清早就到了?”
韦东毅闻言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笑道:“秦书记,实不相瞒,前两天我们科长带著我,刚在大西沟村收了两头大野猪。今天过来秦家村,也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给厂里添点油水。没想到,运气还真不错,撞上狩猎队凯旋了!”
“哦?大西沟那两头野猪是你收的?”秦有福眼睛一亮,態度明显更热络了几分,“哎呀,那真是巧了!我跟你们轧钢厂后勤的董华文科长也打过交道!说起来,我们村还有人在你们轧钢厂上班呢,叫秦淮茹,钳工车间的,你认识不?”
韦东毅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笑容不变,甚至带点亲热:“秦淮茹秦姐?那太认识了!我们住一个四合院,门对门的邻居!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哎哟!那敢情好!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秦有福一拍大腿,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淮如是我本家的堂妹!韦同志是她的邻居,那就是我们秦家村的贵客!走走走,狩猎队刚把东西卸在祠堂,我带你去看看!刚打下来的,新鲜著呢!”
秦有福热情地引著韦东毅往村子中心的祠堂走去。
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著血腥味和土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祠堂天井里,堆著小山似的猎物:一头膘肥体壮、足有一百五六十斤的大野猪被开了膛,血水正顺著石板缝流淌;旁边是三只体型健硕、皮毛油亮的狍子,看样子每只都有四五十斤;地上还散乱地堆著十几只肥硕的野兔。粗粗算下来,足有三百多斤肉!
韦东毅心头狂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这一单拿下,別说这个月,下个月的採购指標都能提前完成大半!
他强压激动,指著那堆猎物,语气儘量显得沉稳:“秦书记,好东西啊!这野猪、狍子、兔子,都是厂里需要的!您看,这些都能出手不?只要您这边愿意出,我这边全包圆了!价格绝对公道!”
秦有福一听这“全包圆”,心里乐开了,脸上却露出庄稼人特有的憨厚和一丝精明:“瞧韦同志说的!能换成钱给村里添置点东西,那是再好不过了!山里这些东西,只要有力气,总能打著。我们留点自己尝鲜就行,大头都卖!”
他这话道出了农村最核心的困境——缺钱。
有钱才能买到紧俏的工业品,有钱才能给娃交学费,有钱才是硬道理。
“爽快!”韦东毅就喜欢这种乾脆,“野猪,按前两天我们在大西沟收的价,市场生猪价三毛八一斤,您看行不?”
“行!董科长定的价,我们信得过!”秦有福一口答应。
“野兔,”韦东毅沉吟了一下,“我之前没收过,按说兔肉没猪肉油水足,市价要低些……”
秦有福接口道:“是是是,兔子肉柴,按三毛五算就成,不能让韦同志你难做。”
韦东毅却大手一挥,显出几分年轻人的豪气:“秦书记,您这话就见外了!咱们今天能认识就是缘分!兔子也按三毛八算!就当交个朋友!以后厂里有需求,我头一个想到秦家村!”
“哎呀!这……这怎么好意思!”秦有福又惊又喜,没想到这年轻採购员如此“上路”,连忙表態,“韦同志够意思!你这朋友我老秦交定了!以后有好东西,肯定先紧著你!”
“那这三只狍子?”韦东毅指向那三头漂亮的猎物。
“狍子肉细嫩,跟羊肉差不多,就按活羊的市场价,两毛八斤,你看咋样?”秦有福试探著问,这个价格比生猪低些,但也在合理范围。
你看没错,这年头,猪肉比羊肉要金贵。
“没问题!秦书记是实在人,就这么定了!”韦东毅爽快拍板。
价格谈拢,气氛更加热络。
秦有福立刻招呼几个壮劳力帮忙过秤、装车。
村民们听说能按高价卖肉,也都兴高采烈地围拢过来看热闹。
几个半大小子看著肥美的野兔直流口水,被自家大人笑著拍开了伸过去的手。
过秤、算帐、点钱,一气呵成。
当吉普车后备箱和后排塞得满满当当,在村民热切的目光中驶离秦家村时,韦东毅知道,自己这个月的任务不仅完成了,而且完成得异常漂亮!
满载而归的吉普车开进轧钢厂后勤区,直接停在了食堂仓库门口。
食堂主任李延风闻讯赶来,一看车里的“硬货”,尤其是那三只狍子,眼睛都直了!
“我的小韦同志!你可真是及时雨啊!”李延风激动地拍著韦东毅的肩膀,“这三只狍子来得太是时候了!明天有重要领导来厂视察,正愁招待餐不够硬呢!你这狍子一上桌,绝对给咱厂长脸!帮大忙了,帮大忙了!”
顺利交接完山货,拿著李延风签好字的入库单和財务凭证,韦东毅直奔財务科。
报帐流程异常顺利,当他把盖著“现金付讫”章的凭证揣进兜里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回到採购三科办公室,已是下午三点多。
推门进去,偌大的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內勤丁茜在伏案写著什么。
“丁姐?”韦东毅有些诧异,“人呢?都下乡了?”
丁茜抬起头,看到是韦东毅,脸上露出笑容:“可不嘛!月底衝刺,都下去找食儿了。就剩我和科长看家。怎么著,东毅,今天有收穫没?”她目光落在韦东毅手里的票据上。
“运气还行。”韦东毅笑著把財务回执单递过去,“麻烦丁姐给登个记。”
丁茜接过来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三百一十七斤?!我的天!野猪、狍子、兔子……东毅,你怎么搞到的?你这个月的採购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
韦东毅挑了挑眉,语气带著点年轻人特有的意气风发:“碰巧撞大运罢了!不过厂里食堂要是还缺油水,我还能想法子再弄点。”
这话让丁茜彻底坐不住了。
她“噌”地站起身,麻利地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走到墙角的热水瓶旁给韦东毅倒了杯水,递过去时脸上堆满了热切的笑容:“东毅啊,跟姐透个底儿唄,这么多稀罕肉,你打哪儿弄来的?放心,姐嘴严实著呢,指定不往外禿嚕!”她压低了声音,眼神里满是好奇。
韦东毅接过水缸,慢悠悠喝了一口,脸上露出坦诚又带点无奈的笑:“丁姐,真没蒙你。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刚好碰上几个村的狩猎队下山,东西都新鲜,我就全包圆了。哪有什么固定门路啊,纯属运气。”
“哦,这样啊……”丁茜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带著点央求的意味,“那……姐能不能腆著脸求你个事儿?”
韦东毅心知肚明,没等她说完,就爽快接话:“丁姐,我懂。下次下乡,要是运气好还能碰上这种好事儿,我肯定给您捎一份!您就按供销社的牌价给钱,一分不多要您的。”他直接把话说到了前头。
丁茜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像是得了天大的承诺,连声说:“哎哟!那可太谢谢东毅兄弟了!够意思!姐记你这份情!”
她喜滋滋地坐回位子,拿起笔,认认真真地开始给韦东毅今天的採购做记录,字跡都比平时工整了几分。
韦东毅不再耽搁,拿著车钥匙,起身走向科长办公室。他得去还钥匙,更重要的是,趁热打铁把转正的事儿敲定。
“科长,钥匙给您。”韦东毅把钥匙轻轻放在董华文桌上。
董华文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隨口应了声:“嗯,放那儿吧。今天跑得怎么样?”
“托您的福,运气还行。”韦东毅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笑容,“在秦家村收了头野猪,三只狍子,还有十来只野兔,拢共三百一十多斤肉,都交到食堂李胖子那儿了。”
“多少?!”董华文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圆了,脸上瞬间绽开笑容,“三百多斤?!好小子!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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