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过上好日子 四合院:开局44年,女儿秦淮茹
秋意渐浓,根据地的晒穀场上堆满了金黄的谷穗,空气中瀰漫著穀物乾燥的甜香。秦城站在谷堆旁,手里摩挲著那块名为“勿忘”的晶片,晶片边缘被摩挲得光滑温润,仿佛带著人的体温。远处,老胡正指挥队员们调试新造的脱粒机,机器的轰鸣声打破了午后的寧静。
“秦队长,这脱粒机可比人工快多了!”老胡摘下沾著油污的眼镜,用衣角擦了擦,“一天能脱十亩地的穀子,就是费点柴油,得省著用。”秦城笑著点头,目光掠过晒穀场上忙碌的人群——林淑良正带著妇女们分拣穀粒,把饱满的和瘪的分开;王婶坐在树荫下,给孩子们分发新蒸的米糕,孩子们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顺子则带著巡逻队在周边警戒,他们的身影在田埂上移动,像一道道流动的防线。
突然,顺子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拿著一封捲起来的鸡毛信。“队长,友军送来的紧急情报!”他把信递给秦城,语气带著凝重,“西边的敌军残部联合了几个山头的土匪,正在集结兵力,说是要在秋收后偷袭咱们,抢粮食!”
秦城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跡潦草却有力,详细写著敌军的兵力部署和可能的进攻路线。他指尖划过“土匪”两个字,眉头微微皱起——这些人熟悉山林地形,又不讲章法,比正规军更难对付。“召集骨干开会。”秦城把信纸折好,塞进怀里,“让老胡暂停调试机器,带上防御图纸;林淑良统计一下现有的粮食储备和能调动的运输工具;王婶准备好急救物资,特別是处理刀伤箭伤的药;顺子,你去通知友军,请求他们在侧翼策应。”
会议在临时搭建的穀仓里召开,穀仓的樑柱上还掛著金灿灿的玉米串。秦城把情报念给大家听,穀仓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土匪最擅长夜袭和打伏击,”顺子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地上画著地形,“黑风口和野狼谷是必经之路,这两处地势险要,容易设伏。”
老胡铺开防御图纸,指著上面的红点:“我们可以在这两处挖陷阱,上面铺偽装,再布置几挺机枪。另外,把新造的脱粒机改一改,装上铁板和尖刺,能当移动堡垒用。”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还留了几箱『地火水』,对付土匪的马队正好。”
林淑良翻开帐本,上面密密麻麻记著粮食的数量:“现在仓库里有五千斤穀子、三千斤玉米,还有两千斤土豆。要是被抢走,冬天就难办了。我建议先把一半粮食转移到后山的秘密仓库,用石头封死入口。”
王婶抱著药箱,从里面拿出几捆草药:“这是『止血藤』和『接骨木』,我已经提前熬成了药膏,装在陶罐里,方便携带。另外,我让村里的猎户做了些竹箭,箭头涂了麻药,能让敌人暂时失去行动力,不致命,但能拖延时间。”
秦城看著大家各抒己见,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分三步走,”他站起身,声音沉稳有力,“第一步,坚壁清野,把粮食和重要物资转移到安全地方;第二步,在黑风口和野狼谷设伏,用陷阱和机枪消耗敌人兵力;第三步,等敌人进入腹地,用改装的脱粒机和『地火水』反击,友军从侧翼包抄,形成合围。”
接下来的半个月,根据地上下都动员了起来。男人们加固防御工事,在黑风口挖了深两米、宽三米的壕沟,沟底埋著削尖的竹桩和铁刺;女人们则忙著晾晒粮食,把晒乾的穀物装进陶罐,再用黏土密封,扛到后山的秘密仓库;孩子们也没閒著,他们在田埂上插满了假人,穿著破旧的军装,远远看去像真的哨兵。
老胡的改装脱粒机成了眾人关注的焦点。他在脱粒机的轮子上钉了锋利的铁片,机身上焊了铁板当盾牌,前面装了个漏斗状的装置,能往外泼洒“地火水”。“这玩意儿不用马拉,用汽油机带动,速度比马还快,”老胡得意地拍著机器外壳,“到时候让顺子带著几个人开著它冲,保证把土匪的队形衝散。”
王婶带著猎户们製作麻药箭。她把熬好的麻药涂在竹箭头上,用油纸包好,再装进箭囊。“这麻药是用『迷魂草』做的,射中后半个时辰就会发作,浑身无力,”她一边涂药一边叮嘱,“千万別划伤自己,这药沾到皮肤也会起作用。”
林淑良则组织了一支运输队,由李嫂带队,趁著夜色把粮食往后山转移。她们用扁担挑著陶罐,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月光照亮了她们汗湿的脸庞。“再加把劲,还有最后一段路就到了!”李嫂鼓励著大家,她的肩膀已经被扁担压得红肿,却依旧走在最前面。
秋收的最后一天,侦察兵带来了消息:敌军和土匪已经出发,大约有五百人,带著二十多匹马,正朝著黑风口的方向赶来。秦城立刻下令:“所有人进入战斗位置!陷阱做好偽装,机枪手隱蔽,脱粒机待命!”
夜幕降临时,黑风口的山路上出现了点点火光。敌军和土匪果然来了,他们举著火把,吵吵嚷嚷地往前走,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当最前面的土匪走进陷阱区域时,顺子猛地按下引爆器——只听“轰隆”几声,山路塌陷,十几名土匪掉进了壕沟,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埋伏!”敌军头领大喊,话音未落,两侧山坡上的机枪就响了起来,子弹像雨点般扫向敌群。土匪们慌作一团,有的往回跑,有的躲在石头后面还击,队形瞬间大乱。
“启动脱粒机!”秦城大喊。老胡按下开关,三台改装脱粒机轰鸣著衝下山,轮子上的铁片在火光中闪著寒光,前面的漏斗不断泼洒出“地火水”,土匪的马被嚇得惊嘶,四处乱窜,把后面的人撞得人仰马翻。
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当友军从侧翼杀过来时,敌军和土匪彻底崩溃了,他们丟下武器和火把,狼狈地往山林里逃窜。秦城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穷寇莫追,而且目的已经达到,粮食保住了。
清理战场时,队员们在壕沟里找到了十几具土匪的尸体,缴获了三十多匹马和大量的刀枪。顺子指著一具穿著绸缎衣服的尸体:“这是土匪头子,外號『黑煞星』,据说手上有好几条人命。”秦城看著那具尸体,眼神冰冷:“把他们的武器收缴,尸体拖去餵狼,让其他土匪看看,敢来犯我们根据地的下场。”
战斗结束后,根据地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庆功宴。大家围坐在晒穀场上,喝著自家酿的米酒,吃著新煮的玉米和土豆。王婶给伤员们换药,林淑良给大家分月饼——原来今天是中秋。
“还是咱们根据地好啊,”李嫂啃著玉米,感慨道,“往年这时候,土匪早就来抢了,哪能安安稳稳地吃月饼。”村民们纷纷点头,看向秦城和战士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秦城举起酒碗,对著大家说:“这碗酒,敬牺牲的弟兄们,敬守护家园的每一个人!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干!”所有人都举起酒碗,碗与碗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迴荡,像一首豪迈的歌。
夜深了,庆功宴渐渐散去。秦城站在晒穀场上,望著天上的圆月,手里的“勿忘”晶片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泽。他仿佛看到了小虎的笑脸,看到了刘老三、赵栓柱、老赵……那些牺牲的人们,仿佛都化作了天上的星星,在默默地守护著这片土地。
老胡走过来,递给秦城一碗米酒:“在想啥呢?”秦城接过酒碗,喝了一口,米酒的醇香在舌尖蔓延:“在想,明年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能过上安稳日子,不用再打仗了。”
老胡笑了:“会的。等把所有敌人都打跑了,咱们就修学校,让孩子们读书;修工厂,造更多的机器;修公路,让外面的人来看看咱们根据地有多好。”他顿了顿,补充道,“到时候,我给你做个更厉害的晶片,叫『太平』。”
秦城看著老胡眼里的光,用力点头:“好,就叫『太平』。”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也洒在沉睡的根据地。田地里的穀茬在月光下像一道道剪影,后山的秘密仓库静静地臥在山林里,防御工事的轮廓在夜色中格外清晰。一切都在预示著,只要坚持下去,太平的日子终会到来。
而在远处的山林里,几个侥倖逃脱的土匪正躲在山洞里,瑟瑟发抖地看著根据地的方向。他们知道,再也不敢去招惹那个地方了,那里的人,比石头还硬,比火焰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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