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安的儿子素有才名,是凉州境内有名的才子,他的墨宝可谓是千金难求。
五年前霓阳长公主点名让汪建安的儿子给自己画画,汪建安的儿子看不上霓阳长公主的行事作风,不愿为她作画。
此事惹得霓阳长公主很不悦。
没过多久汪建安的儿子就被人打断了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写字作画。
汪建安心里清楚,这事儿十有八九是霓阳长公主派人干的。
但他无凭无证,无法指认霓阳长公主,只能忍气吞声。
他的儿子因为双手被废,从此一蹶不振,在某个清晨选择了投湖自尽。
汪建安的儿媳承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病故了。
就只留下个智力发育有障碍的孩子,也就是汪骏。
汪建安一直把汪骏当成心肝宝贝护着,但还是没能护住汪骏,汪骏落到了霓阳长公主的手里。
她光在自己府中蓄养面首还不算,还让人去外面到处搜寻相貌出色的年轻男子。
只要您能帮我把阿骏救出来,不管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又要朝着萧倦跪拜。
“请你放心,我们会尽快帮你救出汪骏的。”
汪建安却摇了摇头。
他眼巴巴地目送萧倦离开,转身回到床上,想到自己的孙儿,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汪建安:“具体我不清楚,但少说也有上百人家了。”
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闭紧嘴,什么话都不要说,老老实实当个无能的郡守。”
萧倦迅速算了下,一户人家十个人的话,上百户就有千多人了!
“我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能让驸马和霓阳长公主都想得到的东西,肯定很不简单,郡王殿下千里迢迢赶来凉州,想必也是冲着那些东西来的吧?”
萧倦冷静地道。
听汪建安说完自己的遭遇,萧倦追问道。
他对汪建安说道。
“行了,我该走了,今晚你就当我没有来过。”
汪建安欣喜若狂:“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来生定当衔草结环报答您的大恩!”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着你,朝廷丢失了一批赃银,数目高达上千万两,皇上命令我一定要将赃银追回。”
这么大笔的钱,也难怪他们会争相抢夺。
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很是惭愧。
她知道我并非是真心服从她,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反水。
“原来如此!”
霓阳长公主抓这么多人做什么?
是什么地方需要用到这么多的苦力?
萧倦又问:“凉州境内最近有大肆修建土木的地方吗?”
她看到萧倦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睡?”
他不相信霓阳长公主绞尽脑汁获取那么大数目的脏银,就只是为了吃喝享乐。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支起脑袋睁开眼,急急地朝着门口望去。
汪建安小心翼翼地放下画像,然后朝着萧倦单膝跪下。
萧倦让他站起来,然后才道。
萧倦皱眉,那就奇了怪了,既然没有兴建土木,那些被抓的百姓又去了哪儿?
也知道帮他运送那些东西的人出自军营。
他必须要趁着自己还活着,尽快把汪骏救出来才行。
他并非真的什么都不想管,只是碍于孙儿的性命,不得不装聋作哑。
公主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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