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这些衣锦还乡的社会活动后,顾辙在五月份剩下的时间里,以及整个六月,密集做了一连串的亲自科研工作。
石墨烯这玩意在制备技术还不成熟的时候,早期应用场景,主要也就局限于“给蓄电池的电极材料做一层镀膜”,来提升电极充放电性能。
等于是顾辙原本说好了5月1日硕士毕业、不再读了,后续四个月的夏季学期,他已经回国做生意搞自己的科研了。
身怀那么多财富和有前途的独门技术,顾辙回国的第一周,就被母校请去参加了很多发布会,还竭尽资源帮他宣传、也是为大学自己贴金。
虽然这种电离膜沉积法的石墨烯生产技术,跟后世的工业化大规模生产还有很大差距,如今还没有直接的商业前景。但这至少也是一种稳定可控的实验室方法,科研价值已经足够大了。
而顾辙那篇发表在《科学》期刊上的毕业论文,其实也是关于这个领域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假以时日,在这个赛道上,顾辙起码又是一个百亿级的市场。
今天的操作只是如爱因斯坦故事,没什么丢人的。
这些都是小问题,顾辙一开始选料的时候就选得很不错,最后用扫描电镜严密验证,确保自己的数据绝无问题。
因为是有备而来,顾辙在研究出石墨烯之后,当然知道如何布局发展相关技术、落地转入商业应用。
3d打印技术的崛起,最早94年就开始了,所以本身没什么稀罕的,这些年来的技术进步,关键在于能打什么材料。如果只是打塑胶、黏土这些垃圾材料,十年前就做得到。
历史上段老板2007年才回母校捐了4000万,也是东海大学拿到的最大笔私人捐助。这次是因为顾辙的蝴蝶效应,提前两年回校给小学弟接风、顺便提前捐了。
但该来的终究躲不掉,四个月后,夏季学期一结束,博士学位还是白给硬塞过来了。
三组论文,在2005年6月底,到7月初,被顾辙连续投递出去。其中撕胶带和物理原理讨论的文章发给了《自然》,而后续的甲烷-铜离子膜电离沉积法的文章,发给了《科学》。
所以,连《自然》和《科学》都卷起来了,抢着证明“我比另一家更识货”。
他发现,用传统的膜沉积设备,只要在特定的温度、压强和其他苛刻环境指标条件下,
再配合上气相沉积环境的气体除杂、确保反应气体环境内只有甲烷气体和另外两种专门的保护气、催化气。
东海大学还组织了盛大的校友会,把之前的成名校友都请回来,跟顾辙喝酒应酬,校长还趁机化缘募捐。
……
而他选择的科学方法,毫无疑问正是顾辙之前已经有了近一年积累的“电离膜沉积法”。
比如,因为他对电离膜沉积法材料的最新研究,他在3d膜沉积打印和3d粉末冶金打印方面,也稍稍取得了一些前期突破。
超薄大容量电池的手机提前出现、靠电池技术进步推动的无人机产业也发展得更快,甚至后续电动车产业也比历史同期提早发展了两三年之多。
这四十天里,他分两个阶段,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是撰写“如果这个世界存在单层原子/分子厚度的二维材料,对目前的物理学底层理论有什么影响、会推翻哪些固有认知、发现什么新的物理特性”。
也就是说,从撕胶带、到物理理论分析、再到初代制备工艺,顾辙至少一个人做出了原本历史上需要三组顶级科学家前仆后继完成的工作,他单打独斗毕其功于一役。
当年爱因斯坦写出狭义相对论时,已经不读书了,但是苏黎世大学还是在短短几个月内就给他追发了物理学博士。
因为电池技术的提前突破,整个世界的电子产业和其他电能动力产业的发展也被这个蝴蝶效应所扇动,出现了科技研发提速。
最后,知名校友段老板带头,捐了4000万人民币,顾辙也不想当出头鸟,就跟着随喜了4000万。
最后三篇文章分别在7月底和8月初刊登,天下震惊,全世界第一次知道了石墨烯这种东西。
斯坦福内部也有人质疑过,但是校董直接一指历史书:我们这么做是有先例的——
爱因斯坦当年拿苏黎世物理博士时,不也是瑞士伯尔尼的专利审查员?又搞科研又搞专利法务有问题吗?
反对者统统哑口无言。
因为所需的镀膜极薄,用不了多少材料,所以哪怕制备成本很高,也还是扛得住的。
为了这些科学研究,在斯坦福的那一年,顾辙也了至少千万美元级别的经费,来采购各种科研仪器设备,还了数百万美元的科研人员工资——
雪片一样的荣誉纷至沓来,而斯坦福大学也立刻紧急召开了校董会,最后抢在9月1号新的秋季学期开学前,抢着给顾辙白发了博士学位。
当然,这些都跟顾辙没有直接关系,他始终是占据上游搞独门原材料,占住大头的利润即可。
另外,由于方舟市这地方的产业政策不符合顾辙的需要,当地太倾向于互联网经济了,不适合先进制造业,
所以顾辙根据当地“互联网往西、先进制造业往东”的布局,回明州老家方向,在明州城西、会稽东北部等地的“方舟湾跨海大桥产业园”附近,建立起了一个属于他的先进制造业帝国。
明州与会稽两个地级市的gdp,都在顾辙的长期拉动下,出现了持久的迅猛增长,省城方舟市只有最东边的下沙和大江东新区得到了一点好处,分润到了一些产业链边边角角的附加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