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叫魏轻舟。”
“可是师父,清粥本来就叫清粥。”
“不是清粥,是轻舟,轻鬆的轻,舟的舟。”
“好的师父,可是……舟是什么舟呀?”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小孩子不该问的別瞎打听。”
“好的师父。”
“……”
李龙湖睁开眼,轻轻驱赶乾净那些陈年念头。
紧跟著,他猛地一脚踹在门上!
隨著木门破碎,里面倏然传出一道尖锐惊呼,隨即李龙湖缓步踏入其中,漠然目光逡巡四周。
当头闯入眼的,正是满脸惨然的沈县令,这中年男人就像他平日里审理的那些犯人一样跪在大堂中央,浑身抖如筛糠。
在他面前,在那写著『光明正大』四个鎏金大字的匾额之下,垂手立著一个年轻的男人。
露出袖子的手臂长著鸡皮黑羽,手指和利爪差互,指尖还在滴血,就这么隨意的搭在沈县令的头上,便能让其近乎头颅碎裂,疼的满头大汗。
手臂的主人身上穿著一身熨帖华贵的绸缎袍衫,上面用极上乘的绣工刺著百鸟出林图案,
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丑陋的面容,人一样的脸上又生长著鸟羽、鸟喙,扭曲可怖。
那双眼睛像是锁定猎物的鹰隼,瞳孔收缩间,他露出轻笑:“师父,轻舟回来看你了。”
“你怎么才来……看看你教的好徒弟……”
沈老爷鬍鬚发颤,裤襠里传出餿味:“李师傅,快,快好生劝劝你徒弟,莫要伤及无辜……”
一个大男人,见到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哭哭啼啼,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李龙湖看向两边,衙门捕快班拢共一十六个汉子的尸身,整齐躺倒在两侧,不看啄食得千疮百孔的样子,倒像是在列队升堂。
又看了一眼后堂的方向,那里是县令家眷居住的地方,其中传来的血腥味不比这里薄弱多少。
魏轻舟轻笑,侧身让出位置,笑道:“还有一个活著的,在这儿呢。”
李龙湖的视线顺著看去,桌后太师椅上,被敲碎全身骨头的郭重山软趴趴躺在里面,撑开眼皮嘶吼:“师父,走!”
“嘘——”
“吵什么,七师弟,下一个就轮到你。”
话音未落,气机已经悄然锁定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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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听说有人想抹去你的名声,要推倒咱们的武馆不说,还要將你拿来给那些神仙叔伯出气,真是岂有此理。”
“嘖嘖,果真是老了,这种跳樑小丑也可以欺负到你的头上来。”
魏轻舟瞥了眼李龙湖,接著將脑袋凑到沈县令眼前:“不过师父你放心,小时候你最疼我,只要一句话,轻舟今日就替你除了他,让师父你死前出一口恶气。”
“误会,都是误会……”
沈县令冷汗涔涔而下,眼珠子都快转出眼眶,连声求饶道:“李师傅,求求你,我没有惹过你们任何人……我这就辞官……不要杀我……”
见他这副模样,魏轻舟不禁笑出声来,拍著他的脸问道:“一家老小的仇不报了?”
“不敢!不敢!不报!不报!”
头摇得像拨浪鼓,撞到手上啪啪作响,中年男人一边呜咽一边强顏欢笑,一边又要將眼里那一丝哀恨掐灭,生怕流露出半点惹来杀生之祸。
那场景,当真是生死无常,半点不由人,
看得李龙湖心生烦躁,不耐冷呵道:“够了,鬆开他。”
不大的声音却让大堂內为之一静,魏轻舟更是勃然色变。
通过诡譎手段融合妖魔之后,他的实力暴涨,虐杀宗师轻而易举,实力早已经今非昔比。
此次回来,便是要让李龙湖这个曾经的师父好好看一看,即使不需要师父传授,他也能走出自己的路,並且更强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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