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章 双线暗涌,危局连环  四合院:匿名签到,开局填满国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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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的身体因激动和巨大的悲愤剧烈地抽搐著,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的“嗬嗬”声,枯瘦的手指拼命指向傻柱手中那本染血的认定书,又艰难地指向那个敞开的、散发著陈旧霉味的轧钢厂旧木箱,眼神里充满了急切的肯定和无边的恨意!

傻柱顺著父亲的目光,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带著最后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看向箱子里那叠厚厚的、用麻绳綑扎的发黄信件。最上面,压著一个薄薄的、封面没有任何字跡的硬皮笔记本,纸张边缘已经磨损捲曲。

他哆嗦著伸出手,拿起那本薄薄的笔记本。封面冰冷粗糙。他深吸一口气,带著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恐惧,翻开了第一页。

映入眼帘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幅用铅笔仔细绘製的、极其专业的机械结构图!图纸清晰標註著各种零件名称、尺寸参数,中心位置,赫然是一台大型衝压机的核心传动和模具联动装置!傻柱虽然不懂具体技术,但在轧钢厂后厨也见过大世面,一眼就认出这是衝压设备的关键部分!

图纸旁边,用极其工整、力透纸背的钢笔字,密密麻麻写满了注释和分析:1958年7月10日 晴

设备:b-12型200吨衝压机(主锻车间三號位)

异常现象:连续三班次出现上模復位延迟0.5-0.8秒,间隙性卡顿。初步排查:液压主阀响应迟缓?联动棘爪机构磨损超標?需停机详检。安全隱患极大!已口头报告车间主任老马,並书面提交停机检修申请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7月10日!距离父亲出事,只有五天!父亲早就发现了机器有问题!还上报了!

他手指颤抖著,急切地翻到下一页。

> 1958年7月12日 阴

申请被驳回!易中海批示:“生產任务紧急,小问题勿扰。加强操作巡视即可。” 荒谬!此隱患一旦爆发,非死即残!据理力爭,易態度强硬,斥责我危言耸听,干扰生產!

易中海!又是易中海!傻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关节捏得发白!

再下一页!1958年7月14日 小雨

隱患加剧!延迟延长至1.2秒!卡顿频率增加!再次紧急报告,並指出易中海批示的严重失职!老马主任態度曖昧,推说需易副科长定夺。易中海下午来车间,草草看了一圈,当眾斥责我:“何大清!你少在这里妖言惑眾!机器好好的,我看是你手艺潮了,操作不当吧?再胡闹,扣你奖金!” 眾人噤声。心寒!

为防万一,今夜我当值,务必盯紧!绝不能让不知情的工友靠近!

看到这里,傻柱浑身冰冷!父亲出事前夜,还在试图保护別人!还在独自承担这巨大的风险!

他颤抖著翻到出事当天的记录,日期是1958年7月15日,字跡却异常潦草、扭曲,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墨跡甚至被水滴(泪水?)晕染开:

7月15日夜 阴

…预感成真!夜班刚接班不久,传动轴突然抱死!液压系统彻底失控!上模在未復位状態下,联动锁死装置因过度磨损失效,导致下模在无预警状態下高速下落!!!

…万幸当时操作工位无人…但我…我为了確认下方模具槽是否卡料,刚探身进入危险区查看…

…轰!!!…剧痛!天旋地转…右腿…没了…

…昏迷前…看到易中海带人衝进来…他脸上…不是惊慌…是…是如释重负的冷笑…还有…一丝…得逞的…狠毒…

…是他!易中海!他早就知道!他故意压著我的报告!他等著出事!他要除掉我这个知道他瀆职、知道他剋扣工料倒卖的知情人!他要我死!**

…我完了…柱子…雨水…爹对不起你们…易中海…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最后几行字,扭曲得几乎无法辨认,力透纸背的恨意仿佛要撕裂纸张!

“噗——!” 傻柱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不是意外!根本不是意外!是易中海精心策划的谋杀!他故意压下父亲的关键报告,放任隱患恶化!他等著出事!他就是要借这台失控的机器,除掉父亲这个正直的眼中钉!

“爹——!!”傻柱发出一声泣血的悲嚎,扑到床前,紧紧抓住父亲枯槁的手,那手上传来的冰冷和微弱的脉搏,如同最后的连接,“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是易中海!是那个畜生!!”

何大清浑浊的眼睛死死盯著儿子,听到“易中海”三个字,身体再次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充满了滔天的恨意!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握住傻柱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儿子的肉里!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两行浑浊的热泪,再次汹涌而出!那是沉冤得见天日的悲慟,更是对儿子刻骨的心疼!

“爹!您放心!儿子在!儿子回来了!”傻柱擦掉嘴角的血,眼中燃烧著足以焚毁一切的復仇火焰,那火焰冰冷而坚定,“易中海欠您的,欠我和雨水的!我要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我要他身败名裂!我要他生不如死!”

他猛地站起身,將那本染血的、记录著易中海滔天罪证的笔记本,连同那份冰冷的工伤认定书,死死地、如同护著命根子般捂在胸口!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虚弱不堪、却用眼神给予他无穷力量的父亲,转身,像一尊从地狱熔炉中走出的復仇之神,大步衝出了这间瀰漫著血泪和腐臭的小屋!目標直指四九城!直指易中海!

四九城,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后院的死寂被前中院隱约传来的、关於傻柱和易中海那场衝突的议论声打破,但很快又归於沉寂。更深露重。

聋老太太背靠著冰冷的门板,破风箱般的喘息终於平復了些许。她侧耳倾听著院子里的动静,確认李明屋里没有异常声响,也没有保卫科的人突然闯入的跡象,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上,狰狞的狞笑缓缓扩大。

“小畜生…这会儿睡得正香吧?做梦也想不到,明天醒来,就是你的死期!”她低声嘶语,如同毒蛇吐信。她仿佛已经看到,当那张带著“机密”字样的信封,连同里面那张散发著不祥气息的旧军票被“发现”时,李明那惊恐慌乱的表情;看到保卫科的人如狼似虎地衝进来,將他五大绑拖走的场景;看到易中海彻底垮台后,这四合院重新回到她“老祖宗”掌控之下的快意!

她颤巍巍地挪到床边,吹熄了那如豆的煤油灯。黑暗瞬间吞噬了小屋,也吞噬了她那张写满恶毒算计的老脸。她摸索著躺回冰冷的被窝,带著一种大仇即將得报的病態满足感,沉沉睡去,鼾声如同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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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堵薄墙。

李明並未睡去。他盘膝坐在炕上,黑暗中,双眸微闭,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蛛网,敏锐地捕捉著隔壁小屋的动静——那逐渐平息的喘息,那带著恶毒快意的低语,那沉入梦乡的拉锯鼾声。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刺骨的弧度。

【初级侦察(2/5)】的感知力,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无声地扫过自己后窗下的那片杂物堆。那里,空空如也。那个致命的信封,早已被他移接木,送回了它“主人”最隱秘的巢穴深处。

意念微动,系统面板在意识中无声展开:

【物品標记状態:特殊粉末军票信封已成功传送至指定坐標聋老太太床下暗格油纸包上方。目標点无异常能量波动。】

【警告:检测到特殊粉末存在微弱放射性残留来源分析:疑似沾染含铀矿物粉尘

铀矿粉尘?李明眼神微凝。这聋老太太,当年接触的东西,比想像的更脏、更毒!她用来栽赃的“铁锈”粉末,恐怕不只是沾染人血那么简单,很可能是从某些见不得光的渠道弄来的、带有核污染残留的矿渣!这更坐实了她身份的不凡和罪恶的深重!

“老而不死是为贼…既然你藏著这么毒的『宝贝』,”李明心中冷笑,“那就让它在最合適的时候,替你敲响丧钟吧。”

他不再关注隔壁,精神力缓缓收回。眼下,最大的风暴並非来自后院这条毒蛇,而是正带著滔天血债和如山铁证、从保定星夜兼程杀回来的何雨柱!易中海的末日,就在眼前。而聋老太太埋下的这颗毒雷,將成为彻底引爆她自己的导火索。

李明缓缓躺下,闭上眼睛。四合院的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杀机四伏。山雨欲来风满楼,而这场风暴的中心,已然握在了他的手中。只待傻柱归来,便是图穷匕见,清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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