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暗影浮动 市井惊魂  四合院:匿名签到,开局填满国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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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审讯室里!突然就不行了,送到医务室没抢救过来!”小赵脸色发白,“医生初步看,像是…氰化物中毒!可审讯全程都有咱们的人盯著,吃的喝的都检查过…邪了门了!”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马华是眼下最重要的突破口,他脑子里关於“雪梟”和“老鹰”的情报还没来得及完全挖出来,竟然就在戒备森严的市局审讯室里被灭口了!这“老鹰”的能量和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市局现在乱套了,正在全力排查內鬼和毒物来源。”小赵抹了把汗,“科长让我赶紧过来通知您一声,也提醒您务必注意安全!科长说,敌特这是狗急跳墙了!”

这个消息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在李明心上。他看著窗外阴沉沉的天,感觉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而网的中心,似乎就指向这座他生活工作的大院,指向他正在追查的鹰头钥匙。

马华的死,像一颗无声的炸弹,在四合院本已紧绷的神经上又狠狠炸开。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过每一家的门槛。

傍晚时分,二大妈端著个搪瓷盆去公共水龙头接水。水房在四合院西南角,紧挨著易家那片烧得黢黑的废墟。天色已经擦黑,院里各家为了省电,都只点著昏黄的小灯泡,光线昏暗。二大妈心里本就发毛,总觉得那废墟的黑影里藏著什么。她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接满水,她端著沉甸甸的盆,低著头想快步走回自己屋。

路过阎埠贵家门口的山墙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趔趄,盆里的水泼出去小半盆,溅湿了裤腿和布鞋。“哎哟!这倒霉催的!”二大妈心疼地嘟囔著,借著自家窗户透出的微弱灯光,低头去看是什么绊了自己。

墙角根似乎有一小片顏色不太对。她蹲下身,眯起老眼仔细瞧。只见靠近墙根的一块青砖缝隙里,似乎被人用红色的东西画了个…图案?她凑得更近些,心臟突然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那是一个用红漆(或者是什么像血的液体)匆匆画成的鹰头!线条歪歪扭扭,却透著一股子邪性,那鹰鉤似的嘴喙,正对著她家的方向!

“啊——!”一声悽厉的尖叫划破了四合院的黄昏。

“怎么了怎么了?”

“二大妈?出啥事了?”

“快来人啊!”

各家各户的门“砰砰”地被推开,人们惊慌地涌了出来,手里拿著锅铲、扫帚、甚至擀麵杖。只见二大妈瘫坐在阎埠贵家山墙根下,脸色惨白如纸,手指哆嗦著指向墙角,嘴唇翕动著,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阎埠贵是第一个衝出来的,看到二大妈指著的那个鲜红刺眼的鹰头標记,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嘴唇哆嗦得比二大妈还厉害。他脑子里瞬间闪过贾张氏倒在血泊里的画面,闪过马华那张狰狞的脸…这鹰头…是催命符啊!

“天杀的…天杀的敌特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全院啊!”阎埠贵突然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哭,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拍打著冰冷的地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阎埠贵对天发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啊!组织要相信我啊!王主任!王主任救命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著,恐惧彻底击垮了他。

闻讯赶来的街道王主任和几个积极分子拨开人群,看到那个鹰头標记,脸色也都变得极其难看。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作风乾练的妇女主任,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头顶。她强自镇定,指挥人保护好现场,立刻去报告派出所,同时严厉地对惊慌失措的居民们喊道:“大家不要慌!不要乱!这是敌特分子的恐嚇!是纸老虎!都回自己家去,锁好门!提高警惕!相信组织,一定会把坏分子揪出来!”

人群在骚动和恐惧中勉强被安抚著散去,但家家户户关门落栓的声音比平时更重、更急促。昏黄的灯光下,窗户纸上映出人们紧张不安、窃窃私语的身影。那个鲜红的鹰头,像一个不祥的诅咒,烙印在四合院的砖墙上,也烙印在每个人的心头。

阎埠贵是被两个邻居架著胳膊拖回家的。他浑身瘫软如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著“完了完了”、“真不是我”之类的话。进了屋,他一头栽倒在冰冷的炕上,裹著被子瑟瑟发抖,感觉那鹰头阴冷的眼睛正透过墙壁盯著他。他老婆三大妈在一旁抹著眼泪,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这个精於算计、谨小慎微了一辈子的老教师,此刻彻底被恐惧吞噬,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惊弓之鸟標本。

夜深了,市局陈明礼的办公室还亮著灯。桌上摊著马华离奇死亡的初步尸检报告(结论:剧毒氰化物急性中毒,入口不明),还有一张四合院现场拍下的那个歪歪扭扭的鲜红鹰头標记照片。

门被敲响,机要员送来一个没有寄件人地址的普通信封。

陈明礼皱著眉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展开,上面是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印刷体字拼凑成的三个冰冷的字:

火未灭。

信纸无声地飘落在桌上。陈明礼盯著那三个字,仿佛看到了暗夜里潜伏的毒蛇正吐著猩红的信子。马华死了,聋老太太在秦城监狱守口如瓶,易中海在看守所装疯卖傻,贾张氏的钥匙指向神秘的“鹰扬堂”,四合院又惊现鹰头標记…而那个代號“老鹰”的幕后黑手,不仅还在活动,还在囂张地宣告——他们的火,还没灭!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凛冽的寒风灌进来,吹散了办公室里的烟味。外面是沉睡的城市,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寒夜里显得格外微弱。陈明礼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眼神锐利如鹰。这场无声的战爭,远未结束。对手阴险、狠毒,且就藏在看似平静的市井烟火之中。他拿起电话,沉声拨通了一个內部號码:

“餵?接安全部特派员专线…对,我是陈明礼。情况有变,『老鹰』现身了,我需要支援。另外,通知轧钢厂保卫科,对厂內所有人员,尤其是中高层管理人员,启动更严密的背景覆核…”

寒风捲起桌上的“火未灭”信纸,发出簌簌的轻响,像是黑暗深处传来的嘲笑。病房里,李明摩挲著黄铜鹰头钥匙的拓印图,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轧钢厂那高耸的烟囱轮廓。何雨柱在楼下父亲病房外的长椅上和衣而臥,手里还下意识地攥著一根从厂里带来的粗短铁棍。四合院里,阎埠贵在噩梦中惊悸抽搐,二大妈搂著孙子不敢闭眼…这个寒冷的冬夜,无人能安眠。鹰影,已在寻常巷陌间悄然浮现,而捕鹰的网,也正在艰难地、一丝丝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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