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章 蛛丝马跡 人心浮动  四合院:匿名签到,开局填满国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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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离奇暴毙在市局审讯室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瘟神,一夜之间传遍了轧钢厂和家属院。本就风声鹤唳的四合院,彻底笼罩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慌里。

阎埠贵家山墙根下那个鲜红的鹰头標记,成了悬在全院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街道王主任带著派出所的同志仔仔细细勘察了好几遍,除了確认是用类似红油漆的东西匆匆涂抹上去的,没有任何指纹或其他有价值的线索。这非但没有消除恐惧,反而更添神秘和不安——敌特分子来无影去无踪,还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留下如此挑衅的印记!

阎埠贵彻底垮了。他把自己关在家里,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大白天屋里也点著煤油灯。他拒绝见任何人,包括街道干部。三大妈愁得头髮都白了几綹,端进去的饭菜往往原封不动地端出来。

“老阎啊,你多少吃一口?王主任说了,那都是坏分子的嚇唬人,组织会保护咱们的…”三大妈隔著门板,声音带著哭腔。

“保护?拿啥保护?!”门內传来阎埠贵嘶哑又神经质的低吼,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贾张氏就在大伙儿眼皮子底下让人崩了!马华在市局里头说死就死了!下一个…下一个就该轮到我这个墙头草了!他们这是杀鸡儆猴啊!都怪我…都怪我以前瞎了眼,跟易中海走得近…”接著就是压抑不住的呜咽和拍打炕沿的声音。

三大妈抹著眼泪,看著冷锅冷灶,听著丈夫崩溃的哭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一辈子跟著阎埠贵精打细算,谨小慎微,图的就是个安稳日子,怎么临老了摊上这种掉脑袋的祸事?

阎埠贵家的动静,左邻右舍听得清清楚楚。二大爷刘海中背著手在自己屋里踱来踱去,眉头拧成个疙瘩。他既觉得阎埠贵这副怂样实在丟四合院“管事儿大爷”的脸(虽然现在这称呼也没啥用了),心里又忍不住发毛。他清清嗓子,摆出惯常的官腔对自家老伴和二儿子光天道:“看见没?这就是立场不坚定、思想觉悟不高的下场!被敌人一嚇唬,骨头都软了!咱们家可不一样,根正苗红!光天,吃完饭跟我去院里巡逻,提高警惕,给大伙儿做个榜样!”

刘光天嘴里嚼著窝头,含糊地应著,心里却老大不情愿。这大冷天的,黑灯瞎火在院里转悠,万一真碰上带枪的敌特…他不敢往下想。二大妈则忧心忡忡地念叨:“他爸,要不…要不咱也去街道申请换个地方住?这院里太邪性了…”

“胡闹!”刘海中眼睛一瞪,“搬走?那不是向敌人示弱吗?要坚守阵地!再说,组织上能同意吗?安心待著!”

后院许大茂家。许大茂翘著二郎腿,嗑著好不容易弄来的南瓜子,听著前院的动静,脸上带著一种混杂著幸灾乐祸和后怕的复杂表情。

“嘖嘖,阎老西这次是真嚇破胆了,听他嚎得,跟杀猪似的。”许大茂吐著瓜子皮,对正在纳鞋底的娄晓娥说。

娄晓娥头也不抬:“你少说风凉话。贾张氏死了,马华也死了,阎老师嚇成这样…这敌特也太狠了。你说,下一个会是谁?不会真是…”她抬眼看了看自家窗户,总觉得外面有双眼睛盯著。

“呸呸呸!乌鸦嘴!”许大茂心里也虚,但嘴上硬气,“咱又没得罪过谁,跟易中海那帮人也不熟。要我说啊,搞不好就是衝著李明和何雨柱他们去的!他们才是跟敌特死磕的人!咱们吶,就是池鱼!”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压低声音,“往后啊,离何雨柱他们家远点,更別往李明跟前凑,省得沾包!”

整个四合院,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往日饭后串门聊天的景象彻底消失。天一擦黑,院子里就空无一人,只剩下寒风吹过废墟的呜咽和各家窗户透出的微弱昏黄灯光,映著窗纸上紧张晃动的人影。空气中瀰漫著一种无声的猜忌和自危。

协和医院,李明病房。

何雨柱带来的马华死讯,像一块冰塞进了李明胸口。他靠在床头,盯著那张黄铜鹰头钥匙的拓印图,眉头紧锁。敌特的反扑如此迅速、狠辣,而且精准地掐断了最重要的线索!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潜伏者能做到的。

“柱子,你刚才说,马华死前念叨了一句『老鹰在钟塔看烟火』?”李明沉声问。

“是,小赵是这么传话的。市局的人也觉得奇怪,记下来了,可还没等细问,人就没了。”何雨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下意识地搓著一根从楼下坛捡来的枯枝,仿佛这样能缓解他內心的焦躁。他爹何大清刚做完一次痛苦的伤口清创,在楼下病房昏睡著。

“『钟塔』…”李明咀嚼著这个词。北京城里有钟楼、鼓楼,但“钟塔”这个叫法很含糊。是某个具体的建筑?还是某个行动的代號?“烟火”又指什么?是时间节点?还是某种信號?

他想起早上那个年轻护士。那双眼睛…他努力回忆著细节。很普通,甚至带著点那个年代医护人员特有的疲惫和麻木。只是…在她目光扫过图纸的瞬间,似乎有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滯,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还有,她推车离开时,脚步似乎过於轻快了些?在充斥著伤痛和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区,这种轻快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柱子,”李明忽然开口,“这两天,给我换药打针的护士,你有印象吗?”

“护士?”何雨柱愣了一下,挠挠头,“就…都戴著口罩,穿白大褂,看著差不多啊。哦,有个圆脸的,眼睛挺大,手脚挺麻利,好像姓…姓张?还是姓王?我记不清了。哥,你怀疑…?”

“说不好。”李明摇摇头,“只是觉得有点怪。你帮我留意一下,特別是下午那个班次的护士。”

正说著,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何雨柱说的那个圆脸大眼睛护士,还是戴著口罩,端著药盘。她声音清脆:“李明同志,量体温,该吃药了。”

何雨柱立刻站了起来,装作隨意地踱到门边,背对著护士,眼睛却瞟著门上的小玻璃窗,留意著外面的动静。

护士动作熟练地给李明夹好体温计,又拿出药片和水杯。李明用右手接过药片,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护士的手。她的手很白,手指纤细,指甲剪得很短很乾净,是医护人员的標准。但在她递水杯时,李明敏锐地注意到,她左手手腕內侧,靠近袖口的地方,似乎有一小块皮肤顏色不太一样,很淡,像是…一块陈旧的疤痕?或者…胎记?

“护士同志辛苦了。”李明吞下药片,喝了口水,状似隨意地问,“这层楼就你一个负责换药吗?我看昨天好像还有位年纪大点的同志?”

护士收拾药盘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隨即自然地说:“哦,您说孙姐啊?她今天调休了。这两天人手有点紧,就我和小王轮流负责这个病区。”她的声音听不出异常,但李明捕捉到了那瞬间的停顿。

“这样啊。”李明点点头,没再追问。护士端著盘子,像来时一样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何雨柱关上门,凑过来:“哥,看出啥了?”

“手腕,”李明压低声音,“左手腕內侧,靠近袖口,好像有点东西,没看清。还有,我问起另一个护士时,她反应有点细微的停顿。”

“那…要不要报告保卫科?”何雨柱紧张起来。

“没证据,光凭感觉不行。”李明目光沉凝,“但得盯紧她。柱子,你人面熟,想办法跟其他护士或者护工打听打听这个圆脸护士的情况,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什么时候来的医院。记住,要自然点,別打草惊蛇。”

“行!包我身上!”何雨柱拍著胸脯,眼中燃起斗志。能为李明哥做点事,分担点压力,让他感觉自己不是那么没用。

下午,陈明礼再次来到医院。他脸色比上午更凝重,眼窝深陷,显然没休息好。他带来了市局关於马华死亡的最新情况通报,虽然依旧是內部机密,但对李明,他没有隱瞒。

“尸检结果確认是氰化物中毒,剂量极大,几乎是瞬间致命。”陈明礼的声音带著疲惫和压抑的怒火,“毒物来源…初步判断,可能混在审讯室通风系统吹出的灰尘里!”

“灰尘?”李明和何雨柱都吃了一惊。

“对,”陈明礼点头,“技术科在通风管道內壁的积尘里,发现了微量的氰化物残留,还掺杂著…某种乾燥的粉颗粒,很细小。法医推测,毒物被处理成极细微的粉末,附著在粉上,通过通风口吹入,马华在极度紧张和不断说话中吸入了含有毒粉的空气…这种下毒方式,极其隱蔽和歹毒!”

“粉?”李明脑中电光火石般一闪,“什么粉?能確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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