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9章 雪夜围猎2  四合院:匿名签到,开局填满国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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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北风卷著雪粒子,像砂纸般打磨著四合院斑驳的灰墙。何雨柱猛地推开食堂厚重的帘,凛冽的寒气裹著雪片扑了他一脸。他后腰上別著的枣木擀麵杖硬邦邦地硌著皮肉,像根烧红的铁条,烫得他心头髮慌。父亲何大清被捆在荣宝斋废品站紫檀柜檯腿上的景象,秦淮茹被塞进麻袋时那绝望的呜呜声,还有许大茂那张在雪地里糊满鲜血、涕泪横流的脸,走马灯似的在眼前乱转。他抬脚狠狠踹开挡路的半截冻白菜,菜梆子飞出去,砸在结了厚冰的水池沿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师父?”马华缩著脖子,小心翼翼地从蒸腾著白汽的灶台后探出头,手里还捏著撇浮沫的漏勺。

“看你的火!”何雨柱的声音像在砂轮上磨过,又哑又沉,“鸡汤撇够三遍再下豆腐,少一遍我扒了你的皮!”他看也没看徒弟瞬间煞白的脸,大步流星穿过瀰漫著食物香气的后厨,油腻的围裙隨手扯下甩在案板上,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工装。临出门,他脚步顿了顿,抄起案板旁一把磨得鋥亮、带著寒光的三棱刮刀,冰冷的金属触感刺入手心,稍微压下了心头那股烧灼的邪火。这把刀,平日里只用来剔骨分肉。

轧钢厂西北角,废料库那三扇常年紧锁、锈跡斑斑的铁门,此刻竟像吃人的巨口般洞开著。寒风卷著雪沫子灌进去,吹得堆积如山的废铁烂铜呜呜作响,如同鬼哭。李明单手持著那支沉重的五四式手枪,像尊冰雕般立在风雪里,左臂的绷带早已被渗出的鲜血染透,又在低温下冻成了硬邦邦的暗红冰壳,黏在破旧的军袄袖子上。他脚下,一个撬开的铁皮箱里,静静躺著那个布满诡异楔形文字的青铜构件,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著不祥的幽光。

“昨儿夜里有人动过这箱子。”李明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飘忽,枪管朝构件底部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挑了挑。何雨柱凑近,一股极淡、却异常熟悉的甜腻气味钻进鼻孔,混著铁锈和雪尘的味道。

“槐树蜜掺硃砂…聋老太太配毒的老方子!”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伸手抓住李明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指关节捏得发白,“看这儿!”他粗糙的手指划过青铜构件边缘一处细微的豁口,又猛地从怀里掏出那把温热的黄铜鹰头钥匙,钥匙柄上精巧的凹槽形状,竟与这豁口严丝合缝!“这齿轮缺个齿,跟钥匙的凹槽对得上!”

话音未落,轧钢厂那高悬在风雪中的大喇叭突然发出一阵刺耳欲聋的电流尖啸,紧接著,秦淮茹带著哭腔、撕心裂肺的呼喊猛地炸响,穿透呼啸的风雪,狠狠砸在两人耳膜上:“柱子!许大茂把你爸堵在荣宝斋了!快——”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话筒被粗暴抢夺、砸落在地的刺耳杂音,最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喇叭里残留的嗡嗡余震。

李明那张被冻得青白的脸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把抄起箱子里那个沉重的青铜齿轮,转身就要往南锣鼓巷方向冲。沉重的军袄下摆绊了他一个趔趄,左臂的伤口被这猛力一挣,鲜血立刻透过绷带洇开更大一片暗红。

“等我爹叫人弄死?!”何雨柱的怒吼像炸雷,压过了风声。他根本没看李明,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厂门口方向。陈明礼的身影刚在风雪中显现,试图阻拦,何雨柱手中的枣木擀麵杖已经带著破空声抡了出去!“哗啦——!”警卫室窗户玻璃应声而碎,晶莹的碎片混著积雪四散飞溅,有几片擦著陈明礼的帽飞过。何雨柱看也不看后果,像头髮狂的公牛,攥紧那把冰冷的三棱刮刀,一头扎进茫茫风雪。“秦淮茹要少根头髮,我活剐了你们这帮穿官衣的!”

南锣鼓巷深处,昔日雕樑画栋的荣宝斋当铺早已沦为一片破败的废品集散地。断裂的匾额半埋在雪堆里,只露出一个残破的“宝”字。那架硕大的紫檀木柜檯被粗暴地掀翻在地,柜面被泼洒的红油漆涂写著巨大的“破四旧”,刺目的红在惨白的雪地里显得格外狰狞。何大清被粗糙的麻绳捆在一条粗壮的柜檯腿上,白的头髮凌乱地沾著雪泥,身上那件厚实的旧裤下半截被雪水浸透,冻成了硬邦邦的冰壳,顏色深黑。他低垂著头,一动不动。

屋檐下狭窄的阴影里,许大茂像只受惊的耗子,缩著脖子不停地跺脚取暖,崭新的鞋沾满了泥污。他那辆宝贝似的永久牌自行车歪倒在雪地里,后座上用麻绳紧紧捆著一个硕大的麻袋,袋口扎死,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扭动挣扎,发出沉闷压抑的“呜呜”声。

“爹——!”何雨柱目眥欲裂,吼声带著血腥气,不管不顾就要往前冲。

“趴下!”李明一声暴喝,合身扑上,两人重重摔进路旁厚厚的雪堆里,溅起漫天雪沫。几乎就在同时,“砰!”一声闷响!紫檀柜檯后面那堵斑驳的砖墙上,猛地炸开一个碗口大的窟窿,砖石碎屑混著青灰色的硝烟簌簌落下。

许大茂被这近在咫尺的枪声嚇得魂飞魄散,“嗷”一嗓子瘫软在地,一股腥臊的热流瞬间浸透了他的裤。“周…周主任!”他指著那个剧烈扭动的麻袋,上下牙磕得咯咯作响,语无伦次,“他…他让我送这个来…换…换匯票!他…他说…”

麻袋里的呜呜声陡然拔高,变成了绝望的呜咽,那声音——是秦淮茹!

一股狂暴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怒火瞬间衝垮了何雨柱的神经。他眼珠子赤红,目光扫过旁边废品堆里一条冻得梆硬、像铁棍似的带鱼,想也没想,抄起来用尽全力就朝刚才枪响的砖墙豁口处狠狠砸去!冻带鱼带著呼啸的风声,精准地飞入豁口后的阴影。

就在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冰棍武器”逼得本能侧身闪避的瞬间,何雨柱如同绷紧的弹簧般从雪地里弹起!他后腰的枣木擀麵杖闪电般抽出,灌注了全身的力气和满腔的悲愤,带著开山裂石般的威势,狠狠砸在紫檀柜檯那雕著缠枝莲纹的厚重侧板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坚硬的枣木与名贵的紫檀猛烈撞击!整座柜檯都剧烈地一震。被何雨柱砸中的那块紫檀侧板应声向內塌陷、碎裂!一个隱藏得极深的暗格机关在巨大的衝击力下猛地弹开!一本用蓝色土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厚册子露了出来!几乎在暗格弹开的同时,李明手腕一抖,那个沉重的青铜齿轮脱手飞出,带著呼啸,精准无比地嵌入柜檯底座一个毫不起眼的孔洞中!“咔噠!”一声清脆的机括咬合声,在死寂的雪地里异常清晰。

“嘶啦——!”三道黑影如同鬼魅,撕裂漫天雪幕,从不同的废品堆后猛扑出来!动作迅捷狠辣,带著浓烈的杀伐之气!领头那人身形矫健,在扑击的瞬间,被寒风捲起的破旧袄袖口下,一个青黑色的狰狞鹰头刺青一闪而逝!

张彩凤!

这女人如同一条淬毒的竹叶青,右手反握著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刺何雨柱心窝,左手却诡异地一直缩在腰间,五指微张,显然藏著致命的毒粉!

“柱子当心!”一声苍老却决绝的嘶吼猛地炸响!谁也没想到,被捆在柜檯腿上、看似奄奄一息的何大清,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老迈的身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断了腕上的绳索,像一颗人肉炮弹,合身撞向扑来的张彩凤!他布满冻疮和老茧的枯瘦手掌,目標明確地抓向张彩凤那只缩在腰间、藏著毒粉的左手!

“噗!”细微的粉尘在两人撞击的瞬间扬起!一股极其浓郁、甜得发腻的槐香瞬间瀰漫开来!何大清布满皱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骇人的紫胀,眼球暴突,但他那双枯瘦如柴的手却像铁钳般死死扣住了张彩凤的左手腕,满是豁牙的嘴更是狠狠咬了下去!牙齿深深嵌入对方皮肉!

“呃啊——!”张彩凤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嚎,匕首脱手。

这电光石火的变故给了何雨柱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双目赤红,杀意沸腾,根本不管那瀰漫的毒粉,手中的枣木擀麵杖带著积鬱了半生的憋屈和此刻喷涌的悲愤,如同打铁般,用尽全身力气,照著张彩凤的太阳穴狠狠抡下!

“嘭——!”一声闷响,像是熟透的西瓜被砸裂。温热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混杂著碎骨脑浆,在洁白的雪地上泼洒开触目惊心的一滩。张彩凤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软软地瘫倒,那只被何大清死死咬住的左手腕无力地垂下,手腕上的鹰头刺青被鲜血迅速淹没。

李明那边的战斗更为凶险。他以一敌二,左臂重伤几乎无法发力,全凭一股悍勇和精纯的八极拳功夫支撑。他身形如游龙,在雪地上腾挪闪避,避开一柄刺来的三棱刮刀,抓住对方招式用老的空档,右臂如铁鞭般猛地一记“顶心肘”狠狠撞在另一名壮汉的胸口!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令人头皮发麻!那壮汉眼珠暴凸,口中喷出血沫和內臟碎块,庞大的身躯像被抽了骨头的口袋般软倒下去。但李明这全力一击也牵动了左臂的伤口,绷带瞬间被彻底染透,鲜血顺著冻硬的袖管滴滴答答落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暗红的小坑。

最后那名敌特眼看两个同伴瞬间毙命,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和绝望!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铁疙瘩——木柄手榴弹!手指已经勾住了拉环,脸上露出狞笑,就要奋力甩出!

“操你姥姥!”一声变了调的嘶吼!缩在屋檐下抖得像筛糠的许大茂,不知哪来的一股邪劲,或许是极致的恐惧催生了最后的疯狂!他竟猛地扑向自己那辆歪倒的自行车,用尽吃奶的力气,连人带车朝著那掏出手榴弹的敌特横著撞了过去!

“哐当——!”沉重的自行车结结实实砸在那敌特身上,两人一起翻滚著栽进旁边堆积如山的废铜烂铁堆里!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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