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隨著中午下班铃声响起,职工们,都跑进了食堂。
吃午饭去了。
李建国飞快的吃完饭,就拎著布兜快步朝医务室走去。
布兜里装著修好的收音机。
医务室的门虚掩著,李建国轻轻敲门,里面立刻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来了!”
门被拉开,柳如絮站在门口,脸颊泛著淡淡的红晕。
中午医务室没人,她没有穿工作服。
穿了件浅绿色的確良衬衫,两条麻辫梳得格外整齐,发梢还繫著小小的蓝色头绳。
“建国哥!”
她眼睛亮晶晶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他手中的布兜上“修好了吗?”
李建国笑著递过去:“试试看。”
柳如絮迫不及待地接过收音机,手指轻轻抚过外壳。
原本斑驳的漆面被打磨得光滑如新,旋钮也换成了亮晶晶的铜製配件。
她按下开关,一阵清澈的音乐声立刻流淌而出,比从前更加悦耳动听。
“这……”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建国哥,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李建国笑著:“我把零件都处理了下,和新的一样!”
“谢谢你,建国哥。”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斑驳的光影在两人之间晃动。
“对了,建国哥……”
柳如絮突然低垂了脑袋,有些娇羞的:“这周六……晚上,厂里联谊会,你会去吗?”
李建国想起老杨的『特別安排』,嘴角不自觉上扬:“去啊!”
“真的!”
柳如絮眼睛一亮。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医务室的老式掛钟『咔嗒咔嗒』地走著,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
“我该回去了。”
李建国站起身,却见柳如絮也跟著站起来,欲言又止。
“还有事?”
柳如絮绞著衣角,声音细如蚊吶:“周六……我能留个座位给你吗?”
阳光透过纱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李建国看著她紧张得发抖的睫毛,轻声道:“好啊,我给你带汽水。”
……
傍晚的四合院笼罩在一片金色的余暉中。
李建国哼著小曲儿迈进院门,正瞧见娄晓娥推著轮椅上的许大茂在枣树下乘凉。
许大茂歪著头,嘴角掛著涎水,眼神呆滯。
可当他的视线对上李建国时,那双浑浊的眼睛竟猛地瞪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哟,建国回来啦!”
娄晓娥擦了擦额角的汗,脸上带著温柔的笑意。
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確良衬衫,白皙红润的脸蛋儿,在夕阳下泛著温润的光。
李建国点点头,目光扫过许大茂扭曲的面容。
说来也怪,这植物人明明没有意识,可每次见他都会异常激动。
“今天气色真好。”
娄晓娥打量著他,眼底漾著浅浅的笑意:“厂里有喜事?”
李建国晃了晃手里的网兜,里面装著两瓶北冰洋汽水:“姐,天热,请你喝汽水!”
娄晓娥眼睛一亮,又迅速黯淡下来:“別……让人看见不好。”
她说著,却忍不住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李建国直接把汽水塞进轮椅侧的布袋里:“一冰汽水而已,冰镇的,趁凉喝。”
许大茂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半边瘫痪的脸扭曲得可怕。
李建国全当作看不见,回到了家里。
夜深人静时,熟悉的『三长两短』敲击声在墙板响起。
李建国刚打开暗门,娄晓娥就带著一身清香味扑进他怀里。
“建国,姐想死你了……”
她喘息著咬住他的耳垂,手指急不可耐地解著他的衬衫纽扣。
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勾勒出娄晓娥起伏的曲线。
李建国从枕下摸出准备好的橡胶套,她却一把按住他的手。
“不用……”
“我……我想真真切切感受……”
这句话像火星溅进油桶。
李建国翻身將她压在身下,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娄晓娥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却咬著唇不让自己出声。
直到最后时刻,她才失控地呜咽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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