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五章老神仙的传说与四合院的暗涌  四合院之修真签到系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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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颳得越来越烈了。街道上的大字报糊了一层又一层,口號声此起彼伏,空气中瀰漫著一种亢奋又焦躁的气息。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这个曾经烟火气十足、鸡毛蒜皮不断的小世界,也被这股席捲全国的风暴裹挟著,变得有些面目模糊。

往日里热衷摆谱的二大爷刘海中,如今成了街道“纠风队”的小头目,腰杆挺得前所未有的直,看人的眼神都带著审视,连三大爷阎埠贵那点抠抠索索的小算计,在他眼里都成了“资產阶级思想残余”,时不时就要敲打两句。阎埠贵嚇得像只鵪鶉,精明的算盘珠子再也拨拉不响,整日里愁眉苦脸,生怕自己那点“私藏”被翻出来。易中海这位曾经的道德標杆,此刻也显得有些无所適从,试图维持的“大院和谐”在汹涌的浪潮前脆弱不堪,他看向杨家方向的眼神,复杂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杨家,这个四合院里生活质量独树一帜的家庭,自然成了某些人眼中“特殊”的存在。杨爱国作为保卫处副处长,位置敏感,更是首当其衝。

“杨副处长,你们家最近伙食不错啊?这肉香味儿,隔三差五就能闻到,群眾有反应啊!”一个戴著红袖章、跟著刘海中混的年轻人,在院子里“碰巧”遇到下班回来的杨爱国,语气带著试探。

杨爱国眉头都没皱一下,魁梧的身躯自带一股正气:“厂里技术攻关小组的伙食补贴,文件批的。怎么,厂里奖励为国家做贡献的技术骨干,也要向你们纠风队匯报?要不,你跟我去厂办查查文件?”他声音洪亮,有理有据,噎得对方脸色涨红,支吾著说不出话来。

旁边路过的傻柱嗤笑一声,拎著饭盒,嗓门更大:“嘿!我说二狗子,你丫鼻子够灵的啊?闻著味儿就来?人家杨工那是真本事,给国家省了多少外匯,解决了多少难题?那是该吃好的!有本事你也弄个发明创造去,別说吃肉,吃龙肉都没人管你!在这儿瞎咧咧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这嘴一开,杀伤力十足,把二狗子臊得赶紧溜了。傻柱现在成了家,媳妇管著,嘴还是臭,但心更定了,尤其护著真正有本事的人。

屋里的杨不凡,神识早已將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的是一本《机械工程学报》,旁边放著几块精密的金属零件,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著,发出细微的韵律。筑基期的强大神识如同无形的天网,悄然笼罩著整个四合院乃至附近几条胡同。贾张氏躲在屋里对秦淮茹抱怨“杨家走狗屎运”,刘海中在自家盘算著怎么再往上“进步”一步,阎埠贵在灯下唉声嘆气地藏他那点可怜的粮票……所有的算计、抱怨、恐惧,都如同溪流匯入他平静的心湖,激不起半分波澜。

这点小麻烦,对他来说,连清风拂山岗都算不上。

“哥,”小仙女杨囡囡像只蝴蝶一样溜了进来,十三岁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但眉眼间的灵动狡黠丝毫未减。她压低声音,带著点小兴奋:“刚才那个坏蛋被傻柱叔骂跑啦!爸爸好厉害!傻柱叔也好厉害!”

杨不凡揉了揉她的脑袋,指尖一缕极淡的灵气悄然抚过,替她梳理了一下略显紊乱的气息——这小丫头在他的引导下,早已正式踏上了修真之路,进度比当年的他还要快些。“嗯,跳樑小丑罢了。囡囡今天的『小仙女体操』做完了?”

“做完啦!感觉『气气』又听话了一点!”囡囡得意地晃晃小拳头,隨即又皱起小鼻子,“不过哥,外面好吵,那些人整天喊口號,烦死了。我想去山里玩,像上次一样,看大白鸟(指杨不凡御剑带她低空飞行)!”

杨不凡心中一动。这段时间为了护住家人,精神虽未紧绷,但也需要一点调剂。更重要的是,他隱隱感知到西北方向某处山村,似乎有疫气聚集的徵兆。他展顏一笑:“行,正好哥也觉得闷得慌,明天跟厂里请个假,就说……进山找点稀罕的草药,给咱爸泡酒强身。带囡囡一起去『探险』?”

“耶!哥哥最好啦!”囡囡欢呼雀跃。

第二天一早,杨不凡骑著那辆改造过的“二八大槓”,车后座驮著兴高采烈的囡囡,车把上掛著一个半旧的帆布包(实则是空间装备),出了城,朝著京郊的深山驶去。他把囡囡安置在一个安全隱蔽、灵气相对充裕的山谷里,布下简单的警示和防御小阵法,嘱咐她安心修炼“体操”和看书(杨不凡给她准备的“故事书”),自己则身影一晃,如同融入山林的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筑基修士的御风术,虽不能真正翱翔九天,但在山林间低空疾掠,翻山越岭如履平地。不多时,他便抵达了那个被疫病阴影笼罩的小山村。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此刻却瀰漫著绝望的气息。咳嗽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躺在简陋的土炕上,面色蜡黄,气息奄奄。村里的赤脚医生早已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

杨不凡没有直接现身,而是在村外僻静处,用【初级易容术】化成一个鬚髮皆白、面容清癯、身著洗得发白旧道袍的老者,背著一个看似普通的青布褡褳(空间装备的偽装)。

他悄无声息地进了村,径直走向情况最危急的几户人家。神识扫过,病因瞭然於胸——是一种混合了瘴气和营养不良引发的恶性时疫。对凡人致命,对筑基修士而言,处理起来並不困难。

他先是来到村头老王家。老王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老伴在一旁垂泪。杨不凡(老道人)不言不语,伸出两指搭在老王腕上,一缕精纯温和的灵力瞬间透入,驱散其体內鬱结的疫气和邪热。同时,他从褡褳里(实则是空间)摸出几株新鲜的、散发著微弱清香的草药(是他路上顺手催生的),递给老王的老伴:“三碗水煎成一碗,餵他服下。灶膛灰拌香油,涂他脚心。”声音苍老却带著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接著是村西的张家,几个孩子都染了病。杨不凡如法炮製,用灵力稳住孩子的心脉,祛除病气,留下对症的草药和更详细的煎服方法。他甚至用几枚普通银针(辅以灵力),给一个咳喘最厉害的孩子扎了几针,孩子急促的呼吸立刻平缓下来,沉沉睡去。

他的动作极快,效率极高,且始终沉默寡言。灵力治疗润物无声,凡胎肉眼根本看不出端倪,只道是这老道医术通神,几根草、几根针下去,濒死的人就有了生气。

消息像长了翅膀。当杨不凡走到第三家时,村里能动弹的人几乎都围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敬畏和希冀。他依旧不多言,专注地“望闻问切”(主要是神识探查和灵力祛病),留下草药和简单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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