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著十四块八毛的“巨款”存摺和零钱，还有那张滚烫的自行车票，张凡在轧钢厂车床前的每一分钟，都感觉比以往更加漫长。

机器的轰鸣似乎都变成了自行车铃鐺的幻听，旋转的工件也仿佛变成了飞转的车轮。

他强迫自己专注在公差控制和图纸理解上，但“黑市”、“资金”、“自行车”这几个词，总是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蹦躂。

“不行，太慢了！”

张凡在心里对自己说。靠工资攒钱买自行车，猴年马月？

考核在即，二级工工资能涨，但也有限。黑市这条財路，必须儘快走起来！渠道已经有了，启动资金也有了，就差行动！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铃响，张凡几乎是第一个衝出车间的。他无视了贾东旭那复杂的目光，一路小跑著回到了南锣鼓巷97號院。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温暖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是米饭的香味！

张凡一愣，只见张月正小心翼翼地用勺子从锅里往外盛饭，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

而张星......正撅著屁股，拿著烧火棍，笨拙地往灶膛里添著细小的柴火！炉膛里的火苗虽然不大，但烧得还算稳当！

“哥！你回来啦！”张月看到张凡，眼睛一亮。

“哥哥！饭......饭好了！”张星也抬起头，小脸上蹭了几道黑灰，像只小猫，但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自豪。

张凡的心瞬间被一股暖流击中！他快步走过去，先接过张月手里的勺子，帮她把饭盛好，又蹲下身，揉了揉张星那沾著灰的小脑袋：

“星星真棒！都会帮姐姐烧火做饭了！像个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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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星被夸得小脸通红，挺起小胸脯：“嗯！星星是男子汉！要保护姐姐！要帮哥哥干活！”

张凡心里乐开了，这pua......啊不，是这“男子汉责任感”教育，效果拔群啊！

“对！星星真懂事！”

张凡继续强化，“以后哥哥要是回来晚了，星星要记得帮姐姐一起做饭，照顾好姐姐，好不好？我们星星是家里的小顶樑柱了！”

“好！”张星用力点头，小拳头都攥紧了，仿佛肩负了天大的责任。

张月在一旁看著，抿嘴偷笑，大眼睛里也满是开心。

张凡麻利地炒了个青菜，配上张月蒸好的米饭，三人围坐在小桌旁，吃得格外香甜。

看著弟弟妹妹努力自理的样子，张凡心里那点“甩手掌柜”的梦想，似乎又近了一步。

吃完饭，张凡收拾好碗筷，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拉过张月和张星，蹲在他们面前，认真地看著他们的眼睛：

“月月，星星，哥待会儿要出去办点很重要的事，可能会晚点回来。你们在家，谁来敲门都別开！记住了吗？不管是隔壁王婶，还是前院李奶奶，或者......或者贾婆婆他们，谁来都別开！就装作睡著了，或者家里没人！明白吗？”

两个孩子感受到哥哥的郑重，也用力点头：“明白！谁来都不开！等哥哥回来！”

“真乖！”张凡再次揉了揉他们的头，心里踏实了不少。

夜色渐浓，四合院彻底安静下来。张凡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洗得发白的深色旧衣服，戴上顶破旧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他拿出家里那个最大的、有些破旧的竹编背篓，又在里面垫了一块旧麻布。

意念沉入商城。

【散装玉米面 5斤】 x 5！费：5 * 12 = 60元商城幣。余额：11430.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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