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你的速度太慢了,刀招衔接之间破绽太大!”
“若是生死相搏,你已经死了不下十次!”
啪!啪!啪!
苏牧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手中一根细枝,毫不留情抽打在他身上。
每一次都让张横身形一滯,脸色涨红。
张横咬著牙,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衫,在寒风中蒸腾起阵阵白汽。
他堂堂一个开窍多年的头目,此刻却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后辈逼得狼狈不堪。
他想不明白,这苏牧的体力简直像个无底洞!
自那日赌斗之后,苏牧便以指点为名,每日“督促”张横练刀。
那强度,即便是他这个早已开窍之人也感到吃不消!
而苏牧,却仿佛不知疲倦。
除了必要的吃饭、休息,以及指点其他嘍囉的时间,苏牧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演武场上。
他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要狠!
基础劈砍,一练便是数千次,直到手臂酸麻,再也抬不起来。
劈风刀法,更是日夜揣摩,一招一式都力求完美,那股融入刀招中的“意”,也日渐凌厉。
围观的嘍囉们看得是心惊胆战,又敬佩不已。
他们亲眼看到,苏牧那份刻苦,那份坚韧,让他们自愧不如。
不出几日,山寨之中,再也无人敢对苏牧担任教习提出丝毫异议。
敬畏,逐渐转为了崇拜。
不少年轻的嘍囉,更是將苏牧视为偶像,暗中模仿他的练刀方式,演武场上的修炼氛围,竟因此变得前所未有的浓厚。
……
夜深,马寒云的书房內。
张横一脸疲惫,身上还带著未散的汗味,向马寒云匯报著白日的情况。
“大当家,那苏牧……简直不是人!”
“得想办法对付他啊!”
张横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才当教习几天,手底下就有十几个人追隨了!”
“那林寒带著这些个人,跟著他一起练,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这么下去,他说不定就是四当家了啊!”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著深深的忌惮:“尤其是苏牧本人,其实力进境之快,匪夷所思。”
“属下能感觉到,他比上次赌斗之时,又强了不少,再这么下去……”
马寒云手指摩挲著杯沿,神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怒。
“你觉得,以苏牧的潜力,將来会如何?”
马寒云突然开口问道。
张横一怔,思索片刻:“要是不提前对付他,过不了多久,他肯定能成为第二个洪坤!”
“甚至……说不定比洪坤更强!”
“唉。”
马寒云幽幽一嘆,有些惋惜:“怪我小瞧他了。”
“本来想著他实力一般,刚入山寨,想通过打击他,震慑一下洪坤那一帮人,谁想到,他竟然这般不凡。”
“如此良才美玉,若是能为我所用……”
张横闻言,断然道:“他是洪坤教出来的,我们先前又与他有过节……”
马寒云眯著眼,淡淡道:“最近,先別招惹他们了,我自有安排。”
……
日子一天天过去。
马寒云那一派人,仿佛沉寂下来,不再打搅苏牧。
他倒是乐得清閒,安心练刀、修行。
“呼……”
苏牧长舒一口气,收刀入鞘,取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虎骨酒。
“好!你这劈风刀,越来越熟练了。”
“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话本小说里面的天才!”
“张横那废物,练了几年,都没能找到『劈风』的感觉,你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该练出来了!”
洪坤欣喜地看著苏牧,越看越是喜欢。
只有他知道,苏牧的进步有多快。
开窍至今,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继关元穴之后,苏牧一路势如破竹,將中府、云门、天府、尺泽等窍穴一一贯通,成功冲开了三十余处窍穴!
山寨里的其他人,也泡过虎血,喝过虎骨酒,却从没人有他这种速度!
苏牧笑了笑,感受著体內气血奔腾,浑身充斥的力量感,心中除了欣喜,却还有些焦急。
又过去一个月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能突破的这么快,是因为自身的天赋本就还不错,有了成就的加成,更是甩开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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