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章 半路被堵!持枪对峙!韦东毅巧妙化解危机!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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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吉普车拖著沉重的铁皮拖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顛簸前行,如同汪洋中一艘挣扎的小船。

车灯是唯一的光源,倔强地切割著浓稠的黑暗,照亮前方短暂而崎嶇的归途。

车厢里瀰漫著生油的浓香、羊膻味和菸草的气息。

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於鬆弛下来,张勇毫不吝嗇地夸讚著韦东毅。

“东毅,你小子真行!”张勇吐出一个烟圈,脸上带著劫后余生的兴奋,“天生就是干採购的料!三百斤油到手就不错了,你居然还能从陈老狐狸嘴里抠出一头羊!这份眼力劲儿和胆气,我干了这么多年都少见!回去董大科长那张手錶票,你拿得实至名归!”

韦东毅握著方向盘,嘴角噙著一丝笑意,夜风从车窗灌入,吹散了些许疲惫。

“勇哥过奖了,也是被逼急了,想著总不能空手回去。那陈书记滑不溜手,不给他个台阶,咱们也难脱身。”

后座的孙有望抽完了人生中第二根烟,虽然依旧被呛得咳嗽,但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他揉了揉脸,加入了谈话:“东毅哥確实厉害……不过,勇哥,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违规了?”

他声音带著点犹豫,显然还在纠结那份“阴阳单据”。

张勇嗤笑一声,正要开口教育这个初出茅庐的“知识分子”,韦东毅却猛地一脚踩下了剎车!

刺耳的摩擦声划破夜的寂静。

吉普车剧烈地晃动著停了下来,车灯的光柱死死钉在了前方。

大约十几米开外,几支燃烧的火把和几道刺眼的手电光交织晃动,將一片区域照得影影绰绰。

更显眼的是横亘在路中央的一辆深绿色大卡车,如同一头拦路的巨兽,彻底堵死了狭窄的乡道。

人影在光影里晃动,看不清具体人数,但那股无声的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车厢里的轻鬆气氛瞬间冻结。

“勇哥!”韦东毅的声音沉了下来,目光锐利地盯著前方,“来者不善,专门堵咱的!”

张勇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眼神凝重如铁,他狠狠掐灭菸头:“妈的,怕什么来什么!看来今天这顿『招待』是躲不过去了。”

孙有望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怀里的空钱袋仿佛又变得沉重无比,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打……打劫的?他们……他们有卡车……”

韦东毅忍不住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这兄弟的脑迴路真是……

“有望,一百公里外就是四九城!开公家卡车出来打劫?你当演土匪片呢?”他无奈地解释,“这是双塔山本地厂子的採购员,八成是纺织厂或者钢铁厂的,被陈书记卖了消息,来截咱们的胡了。”

张勇深吸一口气,重新点上一支烟,烟雾繚绕中他的声音带著一丝认命的疲惫:“跑是跑不掉了。这土路窄得掉头都难,人家卡车一加油门就能撵上咱们。下车吧,见机行事。记住,態度软和点,东西……该舍就舍,只要人不挨揍就行。”他最后一句主要是说给孙有望听的。

孙有望牙齿都在打颤:“舍……舍东西?那……那咱不是白跑一趟?还……还要挨打?”

“总比被人堵在车上当靶子强!”张勇低喝一声,“下车!別让人家等急了衝过来!”

三人推开车门,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们站成一排,迎著对面刺目的光柱和无声的敌意。

韦东毅眯著眼適应光线,快速扫视:对方大约十三四人,清一色青壮年,大部分背著老旧的步枪,枪口倒是垂向地面。

领头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个子不高,身形精瘦,此刻正抱著胳膊,一脸不善地打量著他们。

卡车驾驶室里似乎还有人影。

张勇上前一步,脸上挤出儘可能和气的笑容,衝著对面拱了拱手,扬声道:“各位工人阶级的兄弟!都是给厂里办事的同志,这大半夜的,何必动刀动枪伤了和气?有什么话,咱们好商量!”

那领头的矮瘦青年闻言,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充满嘲讽的冷笑:“同志?你他妈还知道是同志啊?”

他声音尖利,带著浓重的地方口音,指著张勇的鼻子破口大骂,“四九城那么大,物资堆成山,你们他妈哪不能去?非要像耗子似的摸黑跑到我们双塔山的地界来抢食?有你这么当『同志』的?啊?!”

韦东毅三人自知理亏,被骂得狗血淋头也只能忍著,默不作声。

那名叫狗剩的矮瘦青年骂骂咧咧地走近,绕著三人转了一圈,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

他又走到吉普车后面,扒著拖车边缘,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看清了那三个铁皮油桶,又转到车后,后备箱里被捆著、发出微弱“咩”声的羊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经。

“我操你妈的!”狗剩猛地转回身,几步衝到三人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韦东毅脸上,声音因愤怒而扭曲,“抢油!还他妈抢羊!你们轧钢厂是穷疯了吗?连我们乡下人碗里的最后一口油都要颳走?!”

韦东毅眉头紧锁,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旁边一直处於极度恐惧中的孙有望,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被骂懵了,竟猛地抬起头,带著哭腔和一股莫名的勇气喊道:“你……你骂够了没有!东西都在这儿了!大不了转给你们!你……你凭什么一直骂人?还有没有素质了?!”

他这话一出,对面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充满了戏謔和鄙夷。

狗剩脸上的怒意瞬间被点燃,他一步跨到孙有望面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孙有望被打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踉蹌著向旁边栽倒,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眼镜也歪到了一边。

“有望!”张勇惊呼,连忙去扶。

狗剩显然没解气,第二巴掌紧跟著又要落下!

“住手!”韦东毅厉喝一声,反应快如闪电。

他左手猛地探出,如铁钳般死死抓住了狗剩即將落下的手腕,同时右臂一横,將孙有望护在了身后。

他眼神冰冷,直视著狗剩:“有话说话,动手打人算怎么回事?”

张勇也迅速將被打懵的孙有望拉到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低声安慰。

狗剩的手腕被韦东毅抓得生疼,他奋力挣扎,却感觉对方的手像焊死了一样。他身后的同伴见老大被制,立刻呼啦啦围了上来,十几条枪口虽然没抬起,但那压迫感足以让人窒息。

“妈的,给老子撒开!”狗剩又惊又怒,对著韦东毅咆哮。

韦东毅见对方人多,也不想彻底激化矛盾,冷哼一声,手腕猛地发力一甩!

狗剩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蹌了好几步,要不是后面的人及时扶住,非得摔个四脚朝天。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狗剩的怒火,也让他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他一把推开扶他的人,脸色涨得通红,眼中凶光毕露,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黑黝黝的五四式手枪!

“哗啦!”拉枪栓的声音令人心悸。

枪口在火光和车灯的映照下,闪烁著冰冷的金属光泽,直直地指向了韦东毅的眉心!

“狗剩!別乱来!”

“快把枪放下!”

对面的人群顿时一阵骚动,显然没想到狗剩会拔枪。

几个年长些的连忙出声劝阻,脸上带著焦急。

狗剩充耳不闻,他身高只到韦东毅肩膀,举枪的手臂需要高高扬起,脑袋也极力后仰才能与韦东毅对视,姿势显得既凶狠又有些滑稽。

他恶狠狠地吼道:“操你妈的!很牛逼是吧?敢跟老子动手?知不知道这是哪儿?是双塔山!不是你们四九城!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浓烈的口臭和唾沫星子扑面而来,韦东毅眉头皱得更紧,胃里一阵翻腾。

然而,他心中却异常冷静。

就在狗剩拔枪的瞬间,他锐利的目光已经扫过枪身——保险栓赫然还处於关闭状態(safe)!

这莽夫连保险都没开!或者说,对方压根只是想嚇唬他而已。

韦东毅压下心头的噁心和怒意,声音低沉却清晰地穿透狗剩的咆哮:“立刻把枪放下。我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身后已经嚇傻的张勇和孙有望准备应对。

“当没发生过?哈哈!”狗剩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枪口用力往前顶了顶,面目狰狞,“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现在是我用枪指著你的头!老子手指头一动,你脑袋就得开!”

他似乎觉得言语的威慑不够,突然扬起持枪的手,竟想用坚硬的枪柄去砸韦东毅的太阳穴!

就在他手臂抬起的瞬间,空门大开!

韦东毅眼中寒光一闪!

他左手闪电般上抬,精准地扣住狗剩持枪手腕的“內关穴”位置,拇指狠力一掐!

剧痛让狗剩手腕瞬间酸软无力。

与此同时,韦东毅的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弹,带著积压了一路的怒火和憋屈,毫无哨地狠狠砸在狗剩的鼻樑上!

“砰!”一声闷响。

“嗷——!”狗剩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眼前金星乱冒,鼻血喷涌而出,持枪的手再也握不住。

韦东毅的左手顺势一拧一夺,那把五四手枪已稳稳落入自己掌中!

紧接著,他右臂如巨蟒般迅速环过狗剩的脖颈,一个標准的“锁喉”动作,將惨叫连连的狗剩死死勒在自己身前,成了最坚固的人肉盾牌!

同时,夺来的手枪枪口,冰冷地顶在了狗剩的太阳穴上!

电光火石之间,攻守易形!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从狗剩扬手到被制服夺枪锁喉,不过短短两三秒!

对面的人举著枪,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有效的反应,就眼睁睁看著狗剩成了对方手里的人质!

“都他妈愣著干什么?掏傢伙!”韦东毅的怒吼如同惊雷,瞬间惊醒了同样被这变故震住的张勇和孙有望!

张勇毕竟是老江湖,短暂的震惊后立刻反应过来,迅速从腰间拔出配发的五四手枪,双手持枪,警惕地指向对面人群,寻找著可能的威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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