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拆分京营,交手 红楼:我人还没死,就成忠烈了?
戴权还有何话说,只好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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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到淮安,通常要走十天左右,锐士营仅用六天便抵达了淮安府府城,贾瑾也终於得到了扬州的消息。
盐帮逆党利用沉船堵住了京杭运河入江口,让长江水师的小型战船和运兵船无法北上支援扬州城。
盐帮在扬州城外与江南大营的老爷兵打的有来有回,另外淮安府的漕兵已经南下平叛了,先是在扬州府的宝应击败了叛匪的万余“北伐大军”,接著沿著运河往扬州杀去,意图与江南大营南北夹击叛匪主力。
得知双方主力都在扬州附近,贾瑾决定不去凑热闹了,领著锐士营向宝应东边杀去,剿灭盘踞在乡间的叛匪残部。
农历九月末,原是秋收的日子,偏逢这场叛乱,老百姓只能举家逃难,地里的庄稼就这么荒著了。
望著满地金灿灿的稻穀,贾瑾轻轻嘆了口气,一场雨,便都要烂在地里了。
二虎凑了过来,递过一只水囊:“哥,你也喝口水吧。”
贾瑾回过神来,笑著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接著从马褡子里掏出一块风乾牛肉。
二虎乐呵呵地接过,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贾瑾笑了笑,望向通往远处的驛道。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杂沓而来。
他的左侧,一直举著千里镜瞄望向驛道尽头的林三说话了:“大人,老李回来了。”
老李领著几名哨骑驰马奔来。
原本正在休息的锐士营士卒全都站了起来,等待著命令。
奔至贾瑾面前,老李跳下马,大声稟道:“大人,前方发现一支叛匪正向这边走来。估摸著能有两三千人,没有几个披甲的,手里的傢伙也是杂七杂八的,纯属乌合之眾......”
贾瑾皱了皱眉,难不成兴化出事了?
老李接著说道:“这群人离咱们已不足五里,怕是片刻就要到了!”
贾瑾目光扫视一圈,稻田地、水渠和一片小树林。
老李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说道:“叛匪一定会停下来喝水。”
贾瑾点了点头:“火銃手去稻田地,长枪兵去小树林,刀盾兵由你亲自领著去水渠背面,一定要挡住叛匪,一个也別放走。”
“是。”老李大声应道。
平日里的高强度训练在此刻尽显成效,士卒立刻按照军令隱藏起来,周遭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贾瑾担心太过安静是否会引起叛匪头目警觉之时,水渠里的草虫叫了起来。
“哥,来了!”二虎双手紧握刀柄,浑身发颤。
贾瑾没有理会他,举著千里镜望著驛道尽头。
尘土飞扬,叛匪来了。
除了骑著大青骡的叛匪头目和他周边几十名亲卫穿著布面甲,其他人都没有披甲,不少人还解开衣襟煽风。他们的兵器杂乱,有提著柴刀,有扛著长枪,更多人的肩上是削尖的木棍。
他们是来打仗,还是送死的?一股荒唐感窜上贾瑾心头。
不等他回过神来,更荒唐的一幕发生了,领头的头目还没说话,那些叛匪便欢呼著向水渠衝了过去,一窝蜂衝进水渠,抢著喝水,甚至还发生了衝突。
贾瑾放下千里镜,將手一挥。
林三吹响了號角,悽厉的號角声陡然响起,紧跟著是火銃声,銃弹带著破空声扫过水渠,正喝水的叛匪应声倒下一片,河水瞬间被鲜血染红。
叛匪瞬间乱了套,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树林中的长枪兵已列队杀了过来,无数杆长枪刺穿了挡在衝锋路上的叛匪,换了弹药的火銃手再次扣响了手中的鸟銃,一片哀嚎。
有叛匪想往水渠背面逃,却被早埋伏在那里的刀盾兵截住,盾牌一撞,刀锋顺势抹过脖子,水渠中再次多了一具尸体......
这场遭遇战来得仓促,结束得也快。见官军凶猛,叛匪纷纷跪地求饶,再无半分抵抗之力。